先顾好眼下再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我倒是想有远虑,可是我做不到!”
“你应该明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这次栽到我的手里,下次就可能栽到别人手里!更何况雷子们并不都是饭桶,万一你落到他们手里呢?无论你怎样小心谨慎,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失手!而只要你失手一次,也就没有下次了!”顿了顿,庞劲东强调道:“无论你做这些事的初衷有多么的好,但毕竟是在违反法律,所以等待你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
庞劲东的这番话对凌越没有什么影响,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他已经考虑过了各种后果,包括庞劲东所谓“法律的严惩”。
庞劲东话音刚落,他略带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上苦窑里待几年吗,出来以后老子再接再厉!就因为偷了几个贪官污吏,难道还能杀了老子不成?”
庞劲东冷笑一声:“这可不好说!”
凌越闻言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继续下去,恐怕小命难保!”庞劲东又是一声冷笑,进而解释说:“你应该能够想到,这些贪官污吏必然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你这样偷来偷去,让这些东西脱离了他们自己的掌控,面临随时可能曝光的危险。或是为了灭口,或是为了报复,你觉得他们有可能放过你吗?”
庞劲东着实给凌越提了一个醒,这些事都是他此前从未想到过的。
他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像是在问庞劲东,却更像是安慰自己的问:“他们有胆子这样做吗?”
“看来你对这些贪官污吏不够了解,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搜刮民脂民膏,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庞劲东指了指自己,笑着告诉凌越:“你面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如果是其他人说这些话,凌越会心存疑问。但是想到此前的事情,凌越完全相信庞劲东。
“他们没本事把我怎么样,不过你就不同了……”庞劲东看着凌越,缓缓的说:“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你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大的势力,能够和他们抗衡呢?”
“那就任他们逍遥?”凌越“霍”的站起身来,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激’动:“在我们老家,普通农民一年吃饭的钱也不过几百块,可是那些当官的过得是什么生活?!一年‘花’多少钱出国考察?他们考察回来什么了!一年又‘花’多少钱给自己买小轿车?他们想到过有多少人吃不饱饭吗?政fu大楼越修越漂亮,有没有想过多少孩子在破屋子里面上课……特么了个巴子的,这帮王八羔子‘花’的全特么的是老百姓的钱!”
凌越说的都是事实,即便是一个清官,每年‘花’在出国考察和公车上面的钱也不是小数字。
庞劲东看着这个小个子,突然感到自己很钦佩他,在如今的社会,他这样的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
但这些都是制度‘性’腐败,绝不是区区一个凌越能改变的,因此庞劲东必须劝阻:“你今天偷一个贪官,明天就冒出来十个!你今天让他们丢了十万块,他们明天想方设法数倍捞回来!你觉得自己能起多大作用?”
既然凌越沉醉于古代那些劫富济贫的故事,庞劲东索‘性’以此为例:“明朝以酷刑治天下,贪官污吏一旦抓住就剥皮实草,可是贪官污吏仍然如过江之鲫一般!放到今天来说,你一个小贼,难道还能比当年的明朝政fu更有力量?”
凌越愣怔了片刻,突然向庞劲东深深鞠躬,嘴里说道:“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多了个手下总是好事,庞劲东也就答应了。
等到送走了凌岳后,庞劲东躲在书房百~万\小!说。
“你方便吗?”林佩雯打开书房的‘门’,探进半个脑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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