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东:“这是什么‘花’啊?”
庞劲东微微一笑:“俗名鸦片‘花’!”
听到这句话,风间雅晴如同画面被定格一般,立即愣在了当场。
过了一会,她“噌”的蹿起来,和长野风‘花’一起躲到了庞劲东的身后。
庞劲东微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两个‘女’孩:“如果只是作为‘花’而言,罂粟只是一种‘花’,而且还是非常美丽的‘花’,对人没有任何危害,也不会上瘾的。”
长野风‘花’将信将疑的问:“真的?”
“真的!”庞劲东点点头,告诉长野风‘花’:“罂粟‘花’结成果实之后,割裂果实会流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这才是鸦片的原料。说起来,罂粟本身没什么,就连籽也没毒害作用,很多地方还拿来做调味料呢。”
到达长箐山的几天来,庞劲东第一次见到这里种植的罂粟,这也提醒了庞劲东,这是个什么地方。
长野风‘花’微蹙峨眉,表情十分可爱:“主人为什么这样明白呢?”
庞劲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风间雅晴回答道:“主人当年在南美洲……”说到这里,风间雅晴突然觉得,没有必要让长野风‘花’知道那么多,于是又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事实上,风间雅晴是要通过这句话,完成自己对庞劲东称呼的转变。
庞劲东自己也觉察到,风间雅晴现在同样不称呼自己“先生”了,而是改叫“主人”。
庞劲东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问长野风‘花’:“古人通常把罂粟叫做米囊‘花’,你知道有什么描写米囊‘花’的诗句吗?”
长野风‘花’立即答道:“浓红淡白间禾麻,流出膏脂几万家。原隰畇畇田上下,可怜栽遍米囊‘花’。清代,林鸿年,《咸阳道中见罂粟‘花’感赋》。”
庞劲东鼓起掌来,只用一个字称赞道:“好!”
除了庞劲东之外,长野风‘花’的才学在另外两个人身上,引起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风间雅晴是气得鼓鼓的,不断对长野风‘花’翻白眼,因为她对诗词韵律这些东西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唐传江则是站在远处看着,心中好不羡慕庞劲东的‘艳’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还有……鄯阐东风不作寒,米囊‘花’似梦中看。珊瑚旧是王孙玦,玛瑙犹疑内府盘。嘶过骅骝金匼匝,飞来蛱蝶‘玉’阑干。瘴烟窟里身今老,‘春’事伤心思万端……是明朝程本立的。”
庞劲东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这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个子比长野风‘花’还要矮一点点,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满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乌黑闪亮,闪动着如同湖水一般的‘波’粼。
“你是……”庞劲东说着,不由自主的跨前了一步。
“你是……庞劲东?”‘女’孩说着,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其实两个人之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女’孩刚出现的时候,唐传江就已经发现了,因为发觉她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能力造成什么威胁,所以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以免打扰正忙着‘吟’诗作赋的庞劲东。
“我就是庞劲东,请问你是……”庞劲东注意到对方的动作,立即停住了脚步。
“你真是庞劲东?”‘女’孩子眨巴着大眼睛,很认真的自我介绍道:“我是你堂妹庞无双!”
“啊?堂妹?” 庞劲东听到这句话立时想起,四叔祖的几个子‘女’年纪都不小了,大伯庞天宠更是已逾知天命之年,家中应该早就有了第三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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