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年轻人,可敢与我一赌?我一把老骨头都豁了出去,你年轻人难道会怕?”
华‘春’笑眯眯的看着方白,生恐他不敢赌似的,用起了‘激’将之法。
方白笑道:“老人家,用不着你‘激’将,冲着那五百万块钱的份上,我也会和你赌!”
华‘春’捻着下巴上的几根白须,笑呵呵的道:“看起来你很有自信啊!”
“自信来自于实力!”
“很好,我就欣赏你的这份自信!来吧,来这里展示你的医术吧!”
华‘春’大步走到厅堂南端的一张诊桌前,拍拍正在给病人诊治的医生的肩膀,示意他先站到一边,自己取而代之。
方白知道华‘春’要和自己先比试医术,于是走到华翼所属的那张诊桌前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几张诊桌,这样给病人诊治起来,不会相互干扰到对方。
华翼站在父亲华‘春’身后,几次想附在他耳边,提醒他千万不要小看方白,但怕被父亲斥责,又没敢开口。
华翼相信父亲的武学老而弥辣,战胜方白应该不成问题,但对他在医术上战胜方白的信心却有些不足。
因为华翼亲眼见识过方白的医术,简直是神鬼莫测。
方白给人看病,中医所用的“望闻问切”四法,他只用其中两法,就能准确诊断出病人的病情,而且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匪夷所思。
而父亲华‘春’给病人诊治病情,虽然准确率很高,极少会出差错,但遇到一些疑难杂症,就需要反复斟酌推敲。
所以华翼预测,万一父亲华‘春’在医术上输给了方白,很可能会输在速度上。
方白和华‘春’各自坐好之后,华家的老二华烈拿出一柱香点上。
从香被点燃的那一刻起,方白和华‘春’之间的医术比试,也正式开始。
华‘春’瞥了方白一眼,开始为面前的一个‘女’童诊断病情。
小儿不到两岁,由母亲抱着,或许是生病的缘故,不停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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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怎么了?”
华‘春’笑容可掬的伸手捏了捏‘女’童的脸蛋,轻声询问‘女’童的母亲。
“可能是感冒了吧。发热、流鼻涕,不愿意吃饭,咳嗽的很厉害……”
华‘春’点点头,看了看‘女’童的气‘色’,拿过‘女’童的小手把了把脉,又用听诊器在她‘胸’口听了片刻。
“小朋友感冒很严重啊……我给针灸一下,再开点‘药’吃,明天就会好很多。”
华‘春’说着,示意‘女’童母亲把‘女’童平放在诊桌上。
‘女’童躺下后,哭闹的更厉害,‘女’童母亲折腾出了一身汗,也没办法让‘女’童老实下来。
“小朋友乖啊……”
华‘春’笑呵呵的伸出双手,在‘女’童两侧的太阳‘穴’轻轻‘揉’了片刻,‘女’童竟神奇般的安静下来,一副昏昏‘欲’睡之态。
华‘春’从诊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消过毒不久的银针,捏针在手,眼中‘精’芒闪掠,出手如风,眨眼的功夫,几根银针已经刺入‘女’童身上的几处重要‘穴’位。
他搓热了双手,指尖轻轻捏住两根银针的尾端,催动真元,将一缕继微真元导入‘女’童身体。
真元导入过程中,银针在不停轻颤,‘女’童的身体也随之轻颤。
“回‘春’斋”名满天下,华家医生医术高明,‘女’童的母亲也是慕名而来。
她见华‘春’居然用针灸疗法给‘女’儿治病,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提心吊胆,生恐那又细又长的银针会把‘女’儿扎坏了。
华‘春’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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