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结束了今天的打坐,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充斥身心。
只是与她昨天打坐时无思无想不同,今天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条温暖洋流,缓慢且艰难的冲刷着干涸已久的河道分支。
她不知道这道暖流来自李观潮,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修行,当然更不会过多思考,所以醒来后可可看了看表,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不由得想到看来今天买不上猫和狗了。
可可是真的喜欢小动物,所以想到这里有一点点的小沮丧。
但沮丧没有蔓延被呼噜声打断,可可一看自己身边,发现约翰叔叔已经睡成了大字形。
他衬衫解开的纽扣让其胸毛正随风摇摆,还侧着脸,脸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坨鸟屎,似乎很香,所以他还流着口水。
可可有些担忧,但没有打扰他,正在纠结要不要给他叫醒,不然他很可能一不小心老脸就会闷在鸟屎上时大院的门被推开了。
李观潮和苏婕走入其中,自然而然看到约翰居然大字型躺在石板上,而且还敞着胸口。
李观潮自然而然的喊了声:“干什么呢,耍流氓呢?”
这一嗓子让熟睡中的约翰一惊,于是一侧身在迷迷糊间用老脸拍在了鸟屎上。
可可一皱眉,约翰一睁开,感觉脸上黏糊糊的说了声:“什么东西。”
于是,李观潮和苏婕站定,看着约翰用手抹了一把这说黄不黄说绿不绿的东西,惊声喊道:“屎!”
李观潮有点憋不住笑,但作为好朋友他这时候必须要有所提醒。
于是他道:“不一定是屎,你尝尝。”
……
找了个破盆,接了一盆清水。
约翰连手带脸一起将屎洗掉,然后又换了三次水,最后又用湿巾反复擦拭,不得不说了一声:“晦气!”
苏婕毕竟小巫婆,立刻道:“这算哪门子的晦气,鸟屎按老一辈的说法叫黄金,约翰,你这是要发。”
约翰似乎也想起了这个说法,于是心情愉悦了起来。
李观潮道:“这种说法其实主要体现了积极乐观的心态,你也别太当真。”
约翰一摆手:“就你知道,就你知道,走了,店里不放心。”
说着他站了起来一摆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院。
待大门关上,李观潮看了看院里的蒲团问道:“你打坐了?”
可可点了点头:“嗯。”
李观潮一笑:“挺好。”
苏婕问道:“打坐干嘛,什么用?”
可可刚想回:“静心。”李观潮却抢先一步:“美容养颜。”
苏婕眼眸一亮:“真的?”
“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于是苏婕在李观潮的指导下坐了下来,展现了极其惊人的天赋,没到一分钟她就站了起来:“不行,静不下来,我爸妈还在楼上呢,和你说点事我就走。”
听到这话,可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观潮坐在苏婕旁边问道:“怎么了?”
苏婕问道:“你和约翰交的深,他结婚的事儿到底怎么样了,最近我就感觉他不对劲。”
李观潮:“你才交……”
“说正事。”
“没怎么,就是媳妇被娘家人接跑了,本来商量好的礼金不做数了,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了。”
“这还没怎么?”
李观潮:“多大点事儿啊。”
“他不知道你有钱,不会和你开口,他知道我有钱,但更不会和我开口。”
“啥意思。”
苏婕道:“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处了个满意的,咱当朋友的不得帮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