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胃上头,刘太医也极拿手,也由他主理。
刘太医昨天没过去,今天一早,刘太医已经过去了。
在下想着,得先过来一趟,当面跟大当家的禀一声。等刘太医诊过脉,斟酌停当,出了方子,在下再过来和大当家细说。”
“时先生客气了。艳娘既然托付给时先生和诸位先生,就请时先生和诸位先生做主。
医药上头,我一窍不通,时先生说了,我也听不懂,就由时先生和诸位先生作主。”李桑柔欠身,郑重致谢。
“不敢当不敢当,份内的事儿。”时医正急忙还礼,站起来告辞。
李桑柔站起来,将时医正送出铺子,看着他上了马,才转身回去。
……………………
十天后,李桑柔安排停当,一大清早,大常和黑马,以及孟彦清,带着三十名老云梦卫,启程赶往平靖关,越过平靖关,赶往鄂州城外的世子大军。
大常这一路,沿途查看路线,要把顺风速递的线路铺过去。
李桑柔则带着小陆子四个,先往无为,再奔安庆。
几天后,午后,一行五人到了安庆城外的顺风递铺,将马匹交到递铺,吃好饭歇好,一切准备停当,步行往前。
天色黑透,五个人趟过高大茂盛的芦苇丛,靠到了江边。
李桑柔抱着块木板,她能凫水,可她那点儿水性,不足以游过江宽水急的大江,在过江这件事中间,她是个累赘。
窜条牵着根绳,游在前面一射之地,小陆子和蚂蚱、大头三个,推着李桑柔抱着的那块木板,木板前面系着的绳子,牵在窜条手里,三个人跟着那根绳子,推着木板,顺着急流,游的不紧不慢,往江南过去。
子时前后,窜条爬上了岸,蹲在浅水中,一把把拉着一头系在木板上的绳子,将李桑柔和小陆子几个人,拽到岸边。
小陆子和大头爬上岸,一路往前爬,凝神听着动静。
这一片浅滩荒无人烟。
李桑柔也上了岸,蚂蚱解下绳子,将木板推入江中,看着木板顺水飘走。
五个人各自换好衣裳,将湿衣裳用油布裹好背好,各自整理好,李桑柔在前,蚂蚱他们拉开距离,排成一队,悄无声息的一路往东。
天快亮时,远远的,有鸡叫声传过来,李桑柔调整方向,奔着那片此起彼伏的鸡叫声过去。
天色大亮的时候,不远处,几缕炊烟在微风中慢慢飘摇,晨雾中的村庄,已经看的十分清晰了。
李桑柔站住,示意小陆子,“带着大头,去村子里看看,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再弄点儿吃的。”
小陆子点头,将包袱递给蚂蚱,和大头一起,往村子过去。
没多大会儿,小陆子和大头就一前一后回来了,大头一只手两只,举着四个杂面大馒头。
小陆子蹲到李桑柔旁边,先从大头手里拿过只馒头递给李桑柔,“刚出锅的,老大尝尝。
这村子叫李王庄,挺大一个村子,一二百户人家呢,一半姓李,一半姓王。说这里是池州府,前面有个镇子,叫马头镇,今天逢集,村里好些人去赶集。
这村里挺富,看样子日子好过得很。”
小陆子举了举咬了一口的馒头,含糊道:“我们问的那家,那个大娘,听说大头是个傻子,就知道吃,说孩子可怜,刚出锅的大馒头,给了他四个!”
“给我仨,给一个。”大头纠正道。
“咱们去镇上瞧瞧。还是小陆子带着大头,我和蚂蚱、窜条一起。”李桑柔吃了馒头,开始分派,“还有,都得改个名儿,叫大名吧。”
“我大名叫啥来?”大头捅着小陆子,问道,“叫啥来?”
“叫李首,他是陆乘风,我叫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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