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提醒着从宫小乙起的所有人: 那位细细巧巧,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东家,其实是位女魔头! …………………… 李桑柔要求的连廊,没几天就盖起来了。 贾文道赌归赌,渣归渣,眼光水准是没话说的。 连廊用了最便宜的毛竹做支撑,上面苫上稻草,稻草苫的很精细,连廊两边,搭着刨得极其光滑的木板,两头各有两张长长的木板并列,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连廊搭得很高,两边两排硬纸板从一个个横梁垂下,足有上千张,纸板下面缀着五彩的流苏,流苏正好落在人脸位置,随风飘拂。 李桑柔看过,十分满意,让窜条买了两斤好酒赏给贾文道。 当天,连廊外就竖起了几行告示,简单明了: 欢迎文士学子前来写文赋诗,要求只有一样:必须当场写,写好钉到垂着流苏的纸板上。 修滕王阁的东主每十天评选一回,评出一二三,第一名一百两现银,第二名五十两,第三名五两。每百天再评一次,也是评出一二三,第一名一千两银子,第二名五百两,第三名五十两。 到滕王阁修好那天,再评一回,也是评出一二三,这一回,除了第一名给一万两银子,第二名五千两,第三名五百两之外,这三篇文章,还将勒石刻于滕王阁内,供后世观瞻。 …………………… 几天后,顾晞巡查好各处大营,回到豫章城,再次和李桑柔去看滕王阁时,滕王阁外,已经热闹的庙会一般,人挤人,人挨人了。 修缮滕王阁的工地已经用毛竹拦了一圈儿,不然人来人往的,都没法干活了。 府衙点了衙役,轮班过来,这儿看看那儿看看,以防出事儿。 栏杆里,叮叮咣咣修的热闹,栏杆外,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旁边还有耍猴的,走绳的,以及六七个唱小唱的。 连廊里更是人挤着人,都是长衫书生,廊下挂着的流苏纸板,已经有一小半扎上了诗词文章。 顾晞瞪着眼前的热闹,哈了一声,“怪不得守真催着我过来看看,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怎么这么多人?” “开工的时候我不要,后来回来,大常跟我说,过来看热闹的长衫多得很,我就想着,既然来了,不能白来,不如让他们写写文章什么的,也算添点儿文气。”李桑柔笑眯眯看着热闹的连廊,“咱们去看看那些文章,你也写首诗?” “我不擅诗词。”顾晞立刻拒绝。 “那写篇文章,写什么都行。”李桑柔斜瞥着顾晞,笑眯眯接着建议。 “天天打打杀杀,哪儿写得出来。”顾晞一声干笑,转了话题,“这连廊不错,挺有韵味。” 李桑柔只笑没说话。 两个人进了连廊,李桑柔伸手拉下面前的流苏,将纸板拉到自己面前,看了一会儿,松开,再去拉另一面的流苏。 顾晞仰头看着搭在横梁上的绳子,绳子两头两块纸板,此下彼上。 顾晞拉拉这边,再拉拉那边,笑起来,“用了心了。” “嗯,我赏了他两斤酒。”李桑柔看的很快,再往前拉流苏。 “哪篇好?”顾晞伸头过来,看着李桑柔看的那篇赋。 “不知道,没看懂。”李桑柔转过去看另一边。 顾晞呆了一呆,呃了一声,她看的这么认真,没看懂? “那上头,不是说东主品评,你没看懂,怎么评?”顾晞跟上李桑柔,指着连廊外的告示。 “打算让你替我评。”李桑柔松开流苏,再看另一块。 “我也不行,让守真评吧,他擅长这个。”顾晞拒绝的干脆直接。 “唉,还好有个守真哪。”李桑柔叹了口气。 “嘿,他那个人,心思细腻,擅长这个,擅长得很呢! “十几岁的时候,他成天吟诗,酸得连大哥都受不了了,跟他说:诗词歌赋,闲暇时怡情的东西,不是正业。”顾晞嘿笑了一声,随即撇嘴。 李桑柔失笑。 十几岁的吟诗,不是因为酸,而是因为,恋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