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猴子,”地老鼠发散精神力,慢吞吞地表达自己,“块头大,不代表你就很强。而且,就算你很强,你们是来抢亲的,怎么可以把我摔成肉泥呢?”地老鼠慢条斯理,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惹得马方的军士哈哈大笑。
“嘿,地老鼠,”狙授也觉得这家伙很有意思,“哈哈,没想到你长得不行,脑子还挺好使。这你都能琢磨出来,佩服、佩服!”狙授挖苦地老鼠,明显“说”的是反话。
“要不,咱也别打了,找个地方喝两杯?”狙授逗地老鼠。
“好啊,好啊,”地老鼠很开心,“我们这边的狙泰是你本家,他酿的酒,我们方伯都喜欢。你一定要过来尝尝。”地老鼠还挺热情,盐方的“特产”都告诉了狙授。
“啊,呸!有多远,滚多远。”狙授忽然变色,“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我是来抢亲的,不是来喝酒的。而且,要说酿酒的话,我狙授说第二,天下还没谁敢说第一。你要出手就赶紧,否则给我死远点。”
原来狙授也会酿酒,而且还颇为自负。地老鼠马屁拍到马脚上。
“啊,原来您也会酿酒?”地老鼠继续啰嗦,它朝前跳了几下,来到了狙授的面前,“失敬、失敬!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猴子天生都是会酿酒的。”地老鼠一副“嬉痞”的模样。
地老鼠一边和狙授随意地交流着,一边不时地跳两下,似乎真的是很“仰慕”狙授。它东跑跑、西遛遛,假装不以为意的样子,很快进入了狙授攻击范围。
狙授很狂,侧目而视,它明明看出来地老鼠想要偷袭它,心里却说,就你这小样,还要过来偷袭,我让你咬两下又能怎地?让你再朝前跳两下,我一脚踩破你的肚皮,让你给我装!
这家伙也坏得很,看破不说破。一边和地老鼠虚与委蛇,一边暗自蓄力,单等地老鼠快要够到自己的时候再出手。
玩的就是心跳,这样才能显示出水平!
狙授在那里抓耳挠腮,就等着慢吞吞的地老鼠过来找踹了。
“再朝前一点,再朝前一点,”猴子天生性子急,狙授心里痒痒的,巴不得地老鼠马上就跑到自己脚底下,然后被自己一脚踩个肚皮朝天,再扔出五百步去。反正只要不弄死它,怎么玩都可以。
可惜可怜的地老鼠一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看破了。
“哈,你终于过来了,”狙授心中大喜。这时的地老鼠已经到了它一抬胯就可以踩到的地方了。
为了不让地老鼠发现,狙授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地老鼠“聊天”来麻痹它,一边眼睛死死地盯住它,同时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狠狠地踩上一脚过过瘾。
忽然,地老鼠停了下来,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它狡黠地呲牙笑了笑
“我踩!”狙授突然感觉心一慌,觉得地老鼠可能有阴谋,它决定先下手为强,使劲一脚踩了过去。
忽然,奇迹发生了。就在狙授大脚落下来的瞬间,地老鼠竟然凭空不见了。“咣”的一声巨响,狙授一脚踩空,地上激起了无数的尘埃。
“不好,要坏事!”狙授心忽然一沉,一种形势失控的感觉从心底升了起来。果然,地老鼠消失后,转瞬又在原地出现。原来这家伙特别善于打洞,能在眨眼之间钻进土里。当狙授一脚踩下来的时候,地老鼠事先察觉,打了个洞钻土里去了。等到狙授一脚踩空,它迅速又从地里钻了出来。
“啊!”狙授一声惨叫,只觉得伸出去的那只脚的脚踝上,好像被火钳烫了一下,一只大手抓住了狙授的脚,猛的一紧一拽,狙授庞大的身躯竟然象飘落的蒲公英一样,在空中旋转起来。
再一看,这只大手竟然是属于地老鼠的。
变形术!马方的生灵吓了一大跳。
对于成精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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