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不服的,没有不服的,就请你们让开,我们要带玩琼回去成亲。”雕破胜了鼠炎后气势很足,它扯着嗓子喊,唯恐盐方不知道它们是来抢亲的。
其实,这种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男方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壮、有实力,必须要强势、霸气。如果蔫不唧唧的,只会遭到女方的鄙视,以及制造更多的麻烦。
这时,盐方这边沸腾了。什么反应的都有,有赞同的,有谩骂的,更多的是怂恿刚刚从南桥那边带来好多军士的寻木上。
寻木听到众多呼喊它出手的声音,并没有着急表态,而是嘴角上翘,笑眯眯地望着彘衰。
彘衰知道,抢亲没有这么容易,但是,它也不想给自己这边的兄弟造成意外,于是偷偷地用精神力和寻木沟通:“兄弟,我知道你这次出去可能是学了大本领。看在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份上,走个过场行不行?”
彘衰还是挺讲究的。这种抢亲游戏,原则上是不会有性命危险的,但是,成精生灵之间,有时候出手没轻没重,打恼了的,出重手伤害也是有可能的。特别的是,如果被抢亲的对象在这个族里地位很高,她的族人不愿意她被外族轻易地抢走,那有时候就会很麻烦。
玩琼在盐方的地位就很高,因为她是方伯的女儿。
虽然刚才雕破赢了盐方的大亚,那也不敢保证盐方就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对于炼器一道,有着特殊领悟能力的生灵。比如类似鼠炎这种的。因为形体的变化很复杂,有太多的未知和谜团。
相比之下,那些动不动比拼精神力,一决生死的行为真的很陋。因为,精神力的比拼是建立在人形修炼的基础上的。越是完美的人形,精神力越是强大。但,事实上,这都是建立在炼器的基础上的,而人形只是器的一种变化,一种更加复杂的变化而已。穷根溯源,生命的本质意义也许只是在于器。
“行,咱哥俩谁跟谁呀,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做场戏给大家看看,不会出岔子的。”寻木嘻嘻一笑。其实,它的心里痒痒的,很想和场上的雕破过过手。
高手遇到高手很容易激起好胜心。不过,寻木也知道,不能和雕破真打。万一打出毛病来,两边一撕破脸,可就真把这场婚事搅黄了。
正当寻木在心里琢磨,怎样和雕破过招的时候,忽然从盐方的队伍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此人宽脸大嘴,额头稍扁,一开口,嘶哑的声音仿佛是漏气的破皮球,极其难听。
“嘿,那个大傻雕,你不要狂,某家来会会你。”
小伙讲话嗡声嗡气,摇头晃脑。虽然个子不高,气势很足。
“嘿,”雕破一看对方不认识,它冷笑一声说道,“你是谁?赶紧让开,不要自己找不自在。”
“呸,大傻雕,”小伙很生气,“你们仗着自己有点雕虫小技,在我们盐方横冲直撞欺负我们,无非是皮糙肉厚一些而言。我是盐方的凫皂,今天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咦,这家伙是谁?”彘衰很敏感,它警觉地问寻木。
“不知道呀!”寻木也是一脸的困惑。它毕竟已经离开几十年了,有好多新鲜的人和事它还不知。
“哦,是焜烨的徒弟。”寻木简单地和周围的军士交流以后,告诉彘衰。
“焜烨?”彘衰重复了一下。
“嗯,以前是个小旅长,我走后,听说和方伯走得比较近,后来就升成了师长。这次方伯出去遇了险,据说要提拔成小亚了。”寻木一脸轻笑,似乎不是很看得起焜烨。
“哦,”彘衰脸色也轻松了一些,“少壮派呀,怪不得。”
正在这时,凫皂已经摇摇摆摆地来到了雕破的面前。雕破看了一眼凫皂,觉得它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根本没有没把它放在心上。
不过,抢亲说白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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