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天色大亮,钟木根夫妇早已不见。
钟文从茅草席爬了起来,看了看身边的小花,此时睡得跟只小猪一样,嘴解还冒着泡。
出了屋舍,站在空地前,开始做起了广播体操,钟文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打发这无聊的早晨,也可以说是煅炼了。
当然,具体的煅炼项目,钟文也不知道可不可行,煅炼可是需要耗费很多的体力,以及热量,可家里面除了稀粥就是稀粥了。
虽然也会加一些野兔肉进去,或者加一些鱼肉进去,但钟文要的热量可不是这么一点点。
钟文需要的是高能量的食物,更或者是每天能吃上一只野兔子,或许这样的话,才能把这因煅炼而消耗掉的能量补充回来,要不然,自己这副小身板,估计几天都抗不下来的。
做了一整套广播体操后,这停了下来,随既去了灶房,打了点水,还弄了点盐,奢侈的洗漱了一回。
如果被钟木根瞧见了的话,必然要把钟文说上一顿,哪有农户人家用精贵的食盐来漱口的,这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钟文可不怕这破老天,真要敢给自己一个雷劈一回,自己非得去找阎王那告状不可。
“哥。”
小花站在屋舍门口,又是一个鸡窝头,每天都是这样的状态,看着钟文,使得钟文都不知道为何自家的小妹,总是这样,难道不能自行打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吗?
“小妹,过来,我给你整理一下你的头发,每天你要学会整理头发,别老是起来后,弄得头上吧。
“哥,你做的这根木棍用来干嘛啊?”
小花蹲在钟文前面,看着钟文手中的那根木棍,根本不知道自己哥哥为何要做一根木棍。
“做了肯定有用的,如果看见有蛇了,哥也可以用这杆长枪戳死它。”
钟文头都没抬,只管打磨着手中的这杆长枪,随口向着小花说道。
小花听完钟文的话后,突然想起以前与钟文去山林时,所碰见的那条大蛇,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早饭后,钟木根夫妇从家中拎了一只烘干的野兔,去了村子里,与着村子里的村民们汇合,出门前又是叮嘱着钟文兄妹俩一句。
钟文看着阿爹阿娘他们离开后,随既,拎着菜刀和篮子与小木锄,当然,早上打磨好的那杆长枪肯定得带上的。
“小花,你把火石带上,一会儿我们就去荒地那里烤野兔吃。”
钟文顺带着拿了个碗,装了一些食盐,想着今天去荒地那边烤只野兔当作大餐。
兄妹俩把家里的门关好之后,这才往着荒地那边走去,一路过去,嘴里还哼着一首歌曲,至于小花,嘴里也哼着阿娘所教的歌谣。
看着兄妹俩的神情,就知道开心了,至于为什么开心,也只有兄妹俩自己知道了,再说了,此时外面可是没有什么人的,大人们都去往村子里去了,过一会儿估计得去观里看望李道长的。
一刻钟后,钟文与小花二人来到荒地边,把所有的东西放下,小花提着空篮子了,钟文手握长枪,往着吊脚套的位置行去。
一路敲敲打打,惊走不少的蛇鼠虫蛙,将将来到吊脚套边上,空的。
随既开始往着其他吊脚套行去,费时半个时辰,这才把所有的吊脚套查看完毕。
二十个吊套,给钟文带来了八只野兔,钟文开始怀疑,这片荒野地,就是一个大型的野兔窝。
虽然吊脚套没有更换位置,但钟文相信,只需再过一两天来,这些吊脚套上,必然还会有不少的收获。
“哥,好多的野兔,我们一会儿要烤吃野兔吃吗?阿爹阿娘会不会怪我们啊?”
小花帮着钟文拿着长枪,钟文提着篮子,因为兔子的重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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