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着了,小老头,你能耐我何?要么一百贯钱,要么,咱们接着往下看。”
钟文怎么可能会停手,杀人,到不至于,但真要急眼了,手上一滑,枪尖往着脖子上一放,那人估计也就这么简单的杀了。
“你……”小老头徐达不知道该如何了,眼下又没有官差。他那些亲族什么的,更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冲进来,大家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真有可能会杀人的。
院子里嚎叫声,妇人女子小娃的哭泣声,一直持续着。
而钟文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盯着这小老头徐达看着,心中想着,这老头不会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吧,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今天这事,估计还真有些麻烦了。
“谁敢在这里伤人,给我抓了。”
过了一刻钟之后,突然从院外传来马蹄声,奔进来好些衙差,手里拿着武器,更有拿着绑绳的。
“是我打的,怎么?你有意见?”
钟文见着进到院中的十来个衙差,手中的武器都对着钟文和双麻二人,心中不喜。
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一过来就要抓人。
“各位衙差,我是曾氏货行的账房徐达,这个小儿伤我兄长一家几人,快快锁拿这小儿,为我兄长一家作主啊。”
站在院门处的那小老头徐达,瞧见奔进来的衙差,眼中冒着精光,像是遇着了什么大救星一样。
十好几个衙差正准备动手之时,院门外又传来奔马的声音。
“何人胆敢来徐家闹事,不想活了吗?”
马未到,人声却是到了,这一声大喊,中气十足,听着绝对是位壮汉。
没过一会儿,七八个壮汉,大刀阔虎似的走进徐家院子,瞧着眼前的这副场面。
“何人?是何人来徐家闹事。”带头的壮汉看着眼前的场面,气得大喊一声。
在他的心中认为,徐家是曾家护着的,谁有胆子过来闹事,还把人伤成这副模样,这可就打了曾家的脸面了。
“曾头,就是这小儿打伤我兄长一家,曾头,快快把这小儿抓起来,我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小老头徐达瞧见来人是个熟人,而且还是曾家的护院头领,心中大定,只要这几位曾家的护院在此,一切事情,都将安定了。
“你又是谁?报上名来,别说一会儿死在我枪下之人是个无名之辈。”
钟文杵着铁枪,把表弟双麻拉在身后,看向着那几位刚进来的壮汉,心中到是不担心,而且还拽着词问道。
“我乃曾家护院头领曾三,你一小儿竟敢来徐家闹事,看来是活腻了,给我上,把这小儿手脚砍断。”
那领头的壮汉打眼望着眼前的小道士,在他看来,手中除了有把铁枪之外,冒似也不是个狠人。
毕竟,钟文长得本就纤瘦,并没有五大三粗的,自然给别人感觉不够凶狠。
真要是钟文稍长得粗壮一些的话,这名叫曾三的护院头领,估计也得掂量掂量了。
“砰砰砰”钟文根本来不及去想什么,只见那几名壮汉,不顾衙差,直接挥着武器,向着他砍来,钟文不得不持枪抵挡。
不过,好在这几个壮汉,也仅是一些二脚猫的功夫,估计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罢了。
“再打,我可就要杀人了。”
钟文一边护着身后的表弟,一边抵御着来袭的武器。
钟文今天本欲不想杀人,如果真是逼急了,那他还真有可能要大开杀戒了,才不管什么人命不人命了。
“给我杀,不要给他机会,你们也给我上。”那曾家护院头领曾三,根本就不给钟文任何说话的机会,喊着还处在观望中的衙差,一起包围着钟文二人。
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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