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为师知道了。”茅草屋内传出这句话之后,就再无其他的声音了。
宇敬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等到他师傅的回应,只得躬身离开。
此处的茅草屋,正是那玄真派长老青木的静修场所,而且,他已是在这里待了好些年了。
一个上了百岁的老道士,在此静修,不参与到玄真派的诸事之中,在外人眼中,足可以说是一位得道高人了。
可从这师徒二人的对话当中,就能知道,非也非也。
一个上了百岁的老道士,在玄真派的后山静修,依理来说,应该可以说是一个高人了。
可这青木与宇敬的话语以及语气之中,都是对那陨铁宝剑眼谗的很。
如果钟文听到了这样的一段对话,那必然是心中恨及。
从上到下,整个宗门,就没一个好人了,尽是眼谗别人的好东西,更是要夺到自己手中,才肯罢休。
弟子是这样,执事是这样,掌教也是这样,而这位玄真派的长老更是这样,上上下下,基本都是如此。
好吧,只要你高兴,那你就随意吧,而钟文却是管不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管不了,那只待一两日后,钟文到玄真派来讨说话时,估计也就知道能不能管了。
此刻的钟文,背着包袱,手拿铁棒,一路往着房州而行。
太阳落山前,钟文终于是赶到了房州。
随后,宿住于一家客舍。
“店家,请问哪里有卖成衣的啊?”
钟文向着客舍的店家打探买卖成衣的店铺,毕竟,钟文身上以及包袱中,已是没有了道服了。有的,也仅是他身上穿的这一身了。本来有一件,也成了条条服,也已经被钟文给扔掉了。
“道长,您出了这大门之后,左边走一小段,就有一家。”客舍店家指了指大门外不远处,向着钟文介绍道。
“多谢。”
钟文谢过之后,随既往着店家所指方向走去。
随后,钟文见到一家卖成衣的店铺,随既进入,买了两身粗布麻衣,而非道服。
毕竟,这间成衣店内,可是不卖道服的。
道服基本由着各自道观的道人自行制作,或者由着道观的家人制作,当然,也会交给别人帮忙制作。
道服是不允许买卖的,要是被发现,那必然会引来大麻烦的,说不定发配三千里都有可能。
因钟文没有铜钱,所以用的金饼子付的账。
好在这家成衣店收金饼子,要不然,钟文还得去兑换铜钱才行。
钟文出了成衣店之后,背着一个装有衣服的包袱,手中提着装有几贯铜钱的布兜子。
金饼子换回来许多的铜钱,这使得钟文提着有些不习惯。
铜钱携带不便,但金饼子就方便多了。
回到客舍之后的钟文,换了一声便服之后,拿着铁棒,提着铜钱,准备出门。
随后又向着店家问了铁匠铺之后,拿着铁棒往着铁匠铺而去。
铁棒太长,不易拼斗,所以,钟文想改一改手中的这根铁棒,找一家铁匠铺重新改制一杆铁枪,也方便他行事。
一刻钟后后,钟文返回客舍。
向着店家要了不少的吃食,当然,肉居多,同样,饭食也多。
铁棒短时间是不可能改制完成的,但也是与那铁匠说好了,明日清晨过去取即可。
估计,那铁匠要连夜赶工,才能改制好那根铁棒了。
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作不了的事情不成吗?
饭后的钟文,坐在房间里的床榻之上打坐静心。
昨夜杀了这么多的人,心中必然是有些心烦意燥的,更可以说是多了一些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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