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就去,明天就去,可是,小道长的名字,我们都没有问,唉,人老心都没了。”
老妇人突然想到,她们一家,好像都没有向着那小道长问过名字。
“娘,也怪我,我都忘了这事。”
小慧心中也在暗自后悔,后悔没向着那小道长打探一下名字,哪怕知道一个姓都是好的啊。
可如今,是不太可能知道了,行船已是远去了,追是不可能追得上了。
“娘,道长不是说还会再来我们家的吗?到时候再向道长问问吧。”
那最大的小娃毛丫,到是想起钟文先前说的话来,提醒道。
“可是,谁又知道,道长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老妇人心中后悔,可再后悔,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她的心中,到是开始有了计较。
行船已是没了影,她们这一家,这才转身回去。
二十来米的距离,像是要走一个世纪一般。
好半天,她们这才回到了家中,每一个人,心中都像是心思重重的样子,就连那哑妹,到现在脸上还挂着泪水,看起来更是脏兮兮的。
“娘,有钱,箩筐里有钱,有好多铜钱。”
一家人进到那间存放粮食的屋子里,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又开始闪现着那小道士的身影。
而那小男娃任飞,到是开始翻看着箩筐中的东西,直到他翻到最下面,这才发现,钟文留下来的铜钱,一把捧着些铜钱,大声的喊着。
“小道长对我们这一家,实在是大恩啊,飞儿啊,以后,你一定要心向善,多跟着娘去观里向道君祈福,保佑小道长长命百岁。”
小慧看着自己儿子捧着铜钱,转身过来,看着箩筐底部,钟文特意留下的铜钱,心中难已名状。
至于钟文离开前说的话,她也记在心中,以后,要好好照看着孩子,更要把自己的小女儿照看好。
因为,她从钟文的眼中,以及语言当中,知道了钟文特别看中她的女儿。
当然,她心中希望她的女儿有这个福份,以后跟在这位小道长身边,至少,不愁吃穿。
只不过,眼下是没有机会了,就看以后,是不是如那小道长所言,还会经过她们这里了。
而此时,钟文正坐在船仓中,与着同船的商客说着话,对于哑妹一家,已经算是过去了。
“道长,你这是要去京城长安啊?那我们有可能会同行,我也到上洛之后,再雇架马车去往长安,此行,我是去长安投奔我那在长安当差役的兄长的。”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正与着钟文坐在一块,一边闲聊着。
如他所言,他去往长安,是投奔他那兄长而去的,不过,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携家带口的去投奔。
就在他身边,还坐着他的母亲,还娘子,当然,还有两个他的孩子。
“是的,贫道此行正是前往长安,如果能同行,那是最好了。”
钟文与着这位年轻人聊着话,到也知道了一些大概的情况。
年轻人本姓何,随州人氏,此行,听说是家乡遭了水患,无家可归了,这才去往长安投奔他那兄长。
而这携家带口的,路途遥远,先是陆路,后来到了襄州之后,才改的水路,当然,这钱,到也是能省上一些。
毕竟,钟文看着这户人家,好像并不怎么富裕,穿着什么的,估计也只是随州的普通百姓什么的。
钟文回应的那一句,其实也是钟文心中所希望的。
一路有人同行,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总好过他再一人独行,总觉得没个人说句话,显得有些沉闷。
到上洛,还有着一百五六十里的水路,估计达到上洛之时,差不多也是傍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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