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李道陵所交给他的那份册子上,他此行到了蓝田县,必然要拜访一位道友的。
虽然,那本册子上的字迹早已糊了,但钟文心中已是铭记,此行到了蓝田县城,肯定要遵从师傅的话,去往蓝田县城北处的一处道观,访他的师友的。
“贫道九首,前来贵观挂个单,还请方便方便。”
当钟文来到县城北城一处不大不小的道观门前,扣响了道观的大门,向着里面大声的喊了一声。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道人出来。
“道友安好,请问是来我一阳观挂单的吗?”
那道人向着钟文行了礼后,开口问道。
“道友安好,贫道九首,奉家师李道陵之命,前来贵观拜访张冲张道长,同时,也过来贵观挂个单。”
钟文行礼后,自报了家门。
“原来是李真人的弟子前来,快请进,好在你来的巧了,要是你昨日来,观主可不在观中,今天这才远行回来的。”
那中年道人听着钟文自报了家门之后,心中惊喜。
李道陵,他是认识的,不过,已是有七八年未见面了,听着钟文说是李道陵的弟子后,赶忙迎着钟文往着观内而去。
“多谢道友了。”
钟文依言而行,跟随着中年道人进入到观中,没过一会儿,就到达了前殿,钟文把东西卸了下来,放于一边。
随既,开始往着各殿而去,一一崇奉了道君之后,这才进到主殿。
一阳观不大不小,但主殿加偏殿,总计有七处。
观中道人也不多不少,估计有着二十来人,而且,此时正在主殿做着晚课,毕竟,天都开始黑了,正是晚课的时间。
钟文也随着那中年道人加入到晚课之中,与着一阳观的道人,一同诵起了经来。
时间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后,基本也就结束了。
而那带头诵经的,年老且须发皆的老道人,听了那迎着钟文进入一阳观的中年道人言语了几声之后,从那蒲团之上起了身,看向站在主殿中一边的钟文。
“原来是李道陵李真人的弟子,来来来,走近前来。”
张冲张道长,听闻那中年道人的言语声之后,明白了那小道士是何身份,随既,向着钟文招了招手,让钟文走近前去。
“九首见过张道长。”
钟文老实的走了过去,直至跟前后,向着张道长行了一礼。
“你就是李道陵李真人的弟子?嗯,看着不错,难得你师傅还记得老道我,走,我们到后面说话去。”
张冲冲道长,看着眼前的这个小道士,感观还是觉得挺好的,随既,带着钟文,出了大殿,往着他们居住的居所行去。
主殿毕竟不是叙话之地,这是个神圣之地,可不是说些乱七八糟话之地。
“李道陵我可有些年没见了,他现在可还好?”
张道长带着钟文来到后面一处居所后,开口向着钟文问了起来。
“回张道长,师傅这几年还好,一切如常。”
钟文依言回应道。
“你师傅是哪年收的你啊?好些年前,他还来过我这里,一直说没寻到个好弟子。”
张道长看着钟文,眼神中却是带着一丝的疑惑,不明白李道陵何时收的这个弟子。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道士,感观到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法武学如何了。
“回张道长,晚辈是五年多前,被师傅收于门下,师傅腿脚不方便再下来山,所以,由着我这个弟子过来长安,向张道长问安。”
钟文恭敬的向着张道长回应道。
如钟文所说,钟文被李道陵收入门下之时,那时才是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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