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了啊?
好吧,人家本就是过来调戏钟文的,谁让钟文这个小道长,最近在这长安城有了一些名气呢?更何况,这个小道长还长得特别的,嗯,清秀好看。
“这位小娘子,你身子并无恙,回去多喝些热水即可,下一位。”
钟文只得替这位小娘子把了把脉,随既,说了几句话后,就喊着下一位了。
“小道长,我现在身上全身无力,好生闷热,真的,我都感觉身子好像要烧着了一样了。”
那小娘子位置也不挪,尽在那儿装样子,好让钟文多递她把把脉什么的,眼神之中,尽是挑逗之意。
“小娘子,这里是草堂,贫道在此治病医人,却是医不了心,离去吧,如再如此,那我可就要喊人了,下一位。”
钟文无奈,出声阻止那女子再一次的搔首弄姿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害臊我钟文自己都觉得害臊了。
“哼!”
那女子听完后,瞪了瞪钟文,起身后,又是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去。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在这里担误我们看病。”
“就是,担误了我家孩子看病,小心我上她家门骂上几天不可。”
“你可别说了,那可是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真要是被那洛南县侯知道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钟文听着这些妇人说着刚才离去那女子之事,深感无奈。
洛南县侯,他不识得是谁,但听其名号,就知其是一位勋贵了。
唐以武立国,能被封为县侯的,定然是一名武将了,至于在何处任职,想来不是这禁军之中,就是在各地统军府了,更或者是各边军了。
“小道长,刚才那女子,你可不要沾惹上了,那洛南县侯可不是个好惹之人,我告诉你啊,他家的小娘子,有些放浪了。”
走近前来的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小儿坐下后,小声的向着钟文说道。
“多谢告知,请问是你看病还是你家的小郎君?”
钟文对于什么侯不侯的,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如今,只是一名坐堂的大夫,其他的,与他无关。
真要是惹上了,大不了走就是了,反正只是看病积累经验,在哪不是看呢,长安待不了了,就去别的地方嘛。
又是过去了一个月,钟文在春生草堂坐堂基本已是结束。
而在这一个月当中,那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总是寻着一些理由过来春生草堂,不是说这痛啊,就是那难受的。
可钟文每一次都是不给好脸色,轰走了又来,来了又轰走,使得钟文不胜其烦。
而在这一个月里,钟文所看的病,除了一些风寒脑热类的,就是一些其他常见病了,当然,这老人病也在其中。
在这一个月之中,钟文到也得到了那位陈春生的喜爱,甚至还拿着他自己学医时,以及坐诊的这些年所记录的札本给钟文观看。
在这个时代,所学医术,医书固然重要,但同等重要的,就是那些名医的传记札本了。
就如李道陵,就曾经给钟文看过他的札本。
而如今,钟文在长安城所学几个月以来的医术,札本一本都没有见过,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位名医的札本,可谓是珍惜的很啊。
虽然札本不多,但钟文也是承了这份情,铭记于心,心中感激着这位名医陈春生。
札本,这是人家一生所学的精华所在,如不是传给自己的弟子或家人,你别想弄到,更别说名医的札本了。
钟文把札本中的记录背了下来,几天之后,又是还回给那陈春生。
“陈师,这是我给你备的一些礼,还请不要觉得寒酸。”
某日,钟文采办了一些师礼,再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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