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这就是道长的义女任竹吧?长得也太乖巧了吧,来来来,我是道长的账房,你可以叫我徐叔。”
打金水他们带着任竹进到客舍,徐福就瞧见了任竹,走了过去,出言向着任竹说道,隐隐之中,尽显一位长辈的关怀。
可当徐福这手准备伸过去之时,任竹却是躲向金水的背后去了。
怕生。
这是肯定的。
“别怕,别怕,他叫徐福,是这客舍的厨子,也是你义父的账房,徐福做的饭菜,可是还不错的。徐福,你也别愣在这儿了,赶紧去做饭食去,我们可是饿了一天了。”
金水赶紧出言解释道,省得这小丫头太过怕生,这可不是好事。
“那好,我先去做饭,金水,你带着任竹好好休息一下。”
徐福听后,到也了然,知道这个小丫头有些怕生,说完之后,就转道去了后厨去了。
而此时的任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神情了,对于眼前的这个客舍,均属于未知。
与着刚才一路进到长安城之时的反应,截然不同。
金水到是没有停下,拿上任竹的一些随身之物,又是带着任竹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一通的安排下来,总算是结束了。
“来来来,这是你义父教我做的饭菜,来,任竹,吃吃看,看看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明天我再做别的给你尝尝。”
天黑时分,徐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以此来招待新到的任竹。
话说,打钟文离开长安之后,徐福与金水商议之后,也去了城门各处,开始打着旌旗,以此想通过此方法吸引且招揽一些客人。
可是,客舍到现在还是如以前一样,一个客人都没有,就连原本招的几个伙计,到现在也只是在客舍里白吃白住白拿俸禄。
对于客舍没有客人的原因,徐福可谓是痛苦不堪。
至于金水,他的心思最近可没有在这客舍之上,要不然的话,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的。
而最近,金水的重心,却是在他的新职务之上,长安城百骑司一分部的话事人。
所以,对于客舍有无生意,根本没往心里面去,反到是把徐福给急得上窜下跳的。
所以,这晚饭,却也只有几个在,除了他们几个之外,还有着三个伙计,当然,随金水前去接任竹的另外两个百骑司的人员也在,所以,客舍里,就这么几个人了。
“徐福做的菜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这可是你义父教徐福做的,你义父做的菜,那才叫美味。”
金水看着任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还不忘一个劲的向着任竹说起关于钟文的厨艺来。
“金叔,义父做的饭菜比这个还好吃吗?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义父在我家的时候,也做过好几次的饭菜的,可是,也没有这个好吃啊。”
任竹吃着徐福所做饭菜,确如她所说的一样,好吃,比钟文在她家所做的几次饭菜都好吃。
饭菜好吃那是必然的,在长安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没有调料,都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来替代,不像是在任竹家中,要啥没啥,哪里能做出什么好吃的饭菜来。
“你义父所做的饭菜,连宫里的皇后,都喜欢的不得了,不过,眼下是吃不到了,等什么时候,你义父来长安的之时,你求一求你义父做给你吃,到时,你就知道有多美味了。”
金水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还不忘回味道。
至于任竹,在她的印像里,可没有觉得自己义父所做的饭菜有今天晚上的饭菜好吃。
她也不回话,开始奋力的消灭眼前的饭菜来。
第二日,金水无事,带着任竹,开始满长安城的闲逛。
一来,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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