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手脚?何人所为?可有事情?”当那位正在府衙中办差的录事参军,听闻府中下来人报之后,也是被惊得快要蹦起三尺高了。
“夫人已经去往医馆了,小郎君暂时无事,衙差也已经去查探了。”那位录事参军府的下人赶紧回禀道。
“来人。”录事参军大声的向着外面喊去。
没过多久,这府衙却是被那录事参军给闹了起来。
衙差可谓是多不甚数,开始在整个利州城中开始打探排查。
而那位录事参军,却是到了那间医馆,见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此时被包成粽子一般,而他的夫人,更是早已在那儿泪流满面的了。
“查,给我查,我要那打人者受千刀万剐之刑。”录事参军见到自己儿子如此的惨状,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随既,愤怒的喊道,更是宣示着,他在这利州城中的权力。
录事参军,亦可称为录事参军事,其职能统管各司,比如司功,司法,司田等各司政务,具有实际权力,比起郑之这个别驾,以及司马等职务,更有一定的职权。
录事参军,说来可谓是这一州府中的二号人物了。
虽说,录事参军的品级要低于别驾,但人家的职权大啊,毕竟,人家手握实权,哪怕别驾的品级要高于录事参军,那一样没用。
此利州府的录事参军,姓周,名奎,其儿亦同他一样,单名一个臻字。
周奎夫妇二人,就这么看着他们自己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心中哪里甘心,不把那打人者抓到,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哪怕天塌下来,他们也是不计的,更何况,这是利州,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被上官们察觉了去。
“夫君,你一定要给臻儿报仇啊,呜呜呜呜……”那周奎的夫人秦氏看着自己儿子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向着周奎哭诉道。
“夫人放心,我已是派了人出去查了,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我一定会把那人抓到臻儿面前,让臻儿好好出这一口恶气。”周奎难掩心中愤怒,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时间,在这场哭泣当中流逝,一晃,已是过去了半个时辰了。
“禀参军,欧打参军家的小郎君的人,已有消息了,共有三人,一个年轻人,两个小娘子,打小郎君的人是其中的一个小娘子,据瞧见的人所述,那位小娘子手上好像有些功夫在手。”
一名衙差进到医馆,向着周奎禀报道。
过去了这么久,才查清这场事,这足以说明,这利州府的人,基本都不愿告诉这些衙差怎么回事了。
要不然,这就么一件事情,怎么的也应该在半刻钟之内,就早已是查清楚了,也不至于拖了近一个时辰才有消息。
“往哪里去了?赶紧招集人,把那三人给我抓回来,算了,我也去。”周奎听闻之后,心中怒气横生,抬腿就出了医馆。
随后,周奎领着几十名衙差,往着利州城西而去。
“参军,据回报,那三人过了嘉陵水对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已是派人去查了,只需要我们过了对岸,一定可以找到那三人的。”
一行几十人,来到嘉陵水后,一名衙差向着那参军再一次的回报道。
“赶紧摆船过去,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伤我儿。”周奎对于要抓住那行凶之人,那可是誓在必行的。
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那打他儿子的人给抓到,更何况,这里还是利州。
随既,衙差们从江岸边找来了数条船只,开始摆渡而过。
而此时的钟文三兄妹,已是到了塔沟村了。
“小文,你们怎么来了啊?这里乱糟糟的,你们离远一些,可不要被弄脏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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