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乱来,或者敢伸手,钟文就敢砍了谁的头。
而此时,利州城某座宅院当中,一中年人的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向着他的东家诉苦呢,“东家,这可如何是好啊,那姓钟的真的要是公审了,王冒他们就真的要死了,东家,你赶紧想个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信我也传出去了,可谁也没想到,那姓钟的真的敢对我王家动手,姓钟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难道他真的不怕我王家对他出手吗?”年轻的主家也急的快要上火了。
此年轻人叫王宇,正是王家派至利州主持王家事业的主事人。
不过,王宇不是王家嫡系,也只是王家的旁系罢了。
真要是嫡系,也不至于到利州来做这个主事人。
“东家,要不你去府衙见一见那姓钟的。”那中年人管家提出建议道。
“我去有用吗?姓钟的杀人如麻,我这要是去了,说不定公审当中就有我了。”王宇可不敢前去求情。
他可是知道,利州刺史钟文狠辣绝厉,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
塔沟村的事情,他哪里会不知道。
如此狠辣的刺史,对于他们王家在利州的生意,绝对是一个打击。
“东家,你就去见一见那姓钟的吧,他绝对不敢拿你怎么样的。”那管家继续求道。
说来,他也是有私心的。
因为,刚才他说的王冒,正是利州城王氏盐行的掌柜,同时,这王冒也正是他的弟弟。
弟弟都要被公审了,他自然也就急的如热闹上的蚂蚁了。
可就在二人商议着对策之时,‘砰’的一声巨响,他王家的宅院的大门被砸了开来。
砸开王家宅院的人正是统军府的吕林栋。
此时,他正带着十数将士闯了进来,瞧见王宇二人后,笑着说道:“哈哈,王宇,王德,你们别来无恙啊。”
“吕将军,你们这是为何?我王某人也未曾得罪过吕将军,吕将军为何要闯我宅院?毁我宅院大门?”王宇有些心惊,但却是壮着胆子怒斥着吕林栋。
“有些话待你们到了公审会场再说吧,带走。”吕林栋也懒得解释,向着众将士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而此时,郑家也是如此。
郑家的主事人郑锋也如同王宇一般,被一众将士给带着前往公审会场去了,不过,他这一路上却是叫嚣的厉害。
说什么他是郑家人,谁也无权对他干什么。
谁也没想到,这郑王两家的主事人,在公审当天才被抓,使得沿街准备前往公审会场看热闹的百姓们更是拍手撑快。
说来,这两家的主事人,本可以选择逃走的,可没想到这两货真以为钟文不敢动他们。
其实,打钟文心生要动郑王两家之时,他就已是派了人把这两家主事人给盯住了,就算是这二人想要逃走,钟文也能把他们给逮回来。
当所有郑王两家的人被押赴至公审会场之时,众人已是开始屁滚尿流了。
为何?
因为公审会场的一边,已是设立了一个刑场。
数位刽子手手持大一把大刀,静立在那儿,静等着公审结束后行刑。
而此时,被押赴而来的王宇郑锋他们,见到如此的阵仗,直接瘫倒在地了。
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多到都开始需要衙差维持秩序了。
“今日是我利州公审之日,罪犯如数押解至公审会场,请百姓们静声,莫要乱了公审会场了。”郑之站在主审台上,向着嘈杂议论的百姓喊道。
随着郑之的话一落,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静待着公审。
钟文见百姓们已是安静了,也没有了议论之声,随即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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