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段时间,李山把钟木根一家接到长安,有了钟木根他们的话,他们过得更是小心的很。
而如今,钟文回来了,他们自然是高兴的。
从此以后,也就不用那般缩着头过日子了,也不用出入府邸还要走侧门和后门的小门,大大方方的从正大门走出去,那才威风。
“大家安好。”钟文抱了抱拳回道。
“道长,东家和夫人在内院等着,要不先去问个安吧。”徐福走近钟文小声的说道。
“好。”钟文也不再多言,随着徐福遣散众下人后,与着钟文往着内院行去。
一路之上,钟文向着徐福问了一下最近长安的事情,以及府里的事情。
徐福也一一回应。
“儿不孝,让阿爹阿娘受惊了。”一来到内院后,钟文就瞧见等着自己的阿爹阿娘,赶紧大步向前行礼。
“小文,你终于是回来了,你让阿娘担心了好一阵啊。”秀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就抹起眼泪来。
去西域这么远的地方,她无法想像。
自己虽有两个儿子,可最有出息的,就数眼前的这个大儿子了。
至于女儿,可没少让她头疼。
“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钟木根瞧着钟文身上还落有雪花,一副慈父的模样,帮着钟文拍去肩头的雪花。
“是儿不好,让阿爹阿娘千里奔袭,舟车劳顿的。”钟文心中有愧。
如果不是师门之事,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把终南山三大宗门给屠了两门,也不至于招来他们的报复。
可话又说回来了。
身为人子也好,还是身为弟子也罢。
总有一方要取舍。
而这种取舍,钟文只能暂时性的委屈自家人,先成就师门。
“我和你阿爹还好,从未出过远门,而今终于是来了一趟长安城,阿娘这一辈子也算是知足了。”秀抹尽眼泪,笑着说道。
“阿爹阿娘,赶紧回屋吧,外面太冷,可别冻出病来了。”钟文见天依然雪花不停,外面冷,可内里热。
如今,算是一家人团聚了。
虽说这团聚还缺一人,但依然影响不了大家的喜悦。
随着钟文与自己阿爹阿娘说了一会话后,任竹一家,以及夫子一家都跑过来问安。
大家见到钟文回来,脸上都挂着高兴。
而这其中,最为高兴的莫过于任竹了。
谁让钟文是她的义父呢。
而今,任竹一家早已是脱去那一层面黄肌瘦的模样,越发的有些长安人的样子了。
至于夫子的腿,也已是好了。
大家齐乐融融,有说有笑,犹如一场爬梯。
反观此时的柴房中。
一副愤愤不平的小花,坐在那儿扯着手中的枯草,嘴里念叨着,“阿爹也真是的,我都这么大了,还要罚我,以后我怎么见人啊,任飞肯定要笑话我的,还有郭琳姐姐,她指不定要怎么笑我呢。”
小花被关在柴房已经两天了。
两天里,她依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嘴里还不停的在怪自己的阿爹。
话说前两日。
小花因休沐时间无聊,跑去西市逛了个遍,见一官宦子弟欺负一个售卖猎物的百姓,一气之下就把那官宦子弟给打了。
而且直接把那官宦子弟给打得头破血流。
此官宦子弟,并非别人,而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五儿子长孙温。
那长孙温的大哥长孙冲,在得知自家五弟的情况后,带着好一些人怒气冲冲的奔到县侯府,非得要钟木根夫妇给一个说话不可。
钟木根夫妇二人哪见过这般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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