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可成。
可是,谁也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就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陆相公夜砸营门,从托尔特克部落跑回来了。
这可是大事,惊动了太后以及朝臣。连赵维都爬起来冲到皇帐那边,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半夜回来了?聊崩了?
结果一进皇帐,就见陆君实衣衫不整,满面苦楚。
“诸位无需担忧,相谈甚欢,人家已经允许大宋在其领地建立哨站。而且,日常供给也不用咱们操心,全由他们照应。”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这不挺好?那怎么还跑回来了?
“实在是......”陆秀夫难以启齿,“实在是太过热情,且民俗有悖圣人教诲!秀夫不敢从之,只得回营。”
“哦?”大伙更好奇了,“是何民俗?”
“他....他....”陆秀夫犹豫再三,终还是说了,“他居然让其儿媳侍寝.,秀夫实难苟从。”
“哦!!!!”大伙露出男人都懂的神情,只觉好笑。
而赵维更是心里乐开了花,儿媳?
那是老酋长的媳妇太老,专门给你挑了个年轻的呢!对陆相公可是真不错。
嘴贱,蹦出一句:“陆相公倒是回来了,那陈相公......”
“哦!???”大伙儿齐齐的变调儿合音。
又是....男人都懂!
好吧,这绝对是陈宜中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不过,黑他赵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那本来就是条老泥鳅。
临安城破之前,张世杰、文天祥、陆秀夫都不弃旧主,即便投降元朝的也都算堂堂正正。
唯独这老倌,既不想投降背骂名,又怕死。于是,陈宜中跑了。
人都到老家,才给京师写了份辞呈送上来。
后来,谢道清谢太后亲自给他写了封信,求他念先帝之情救宋危难。
陈宜中一看,这特么不回去不行,不回去也得背骂名啊!于是硬着头皮又回了临安。
等到城破之时,老倌又跑了。端宗称帝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然后,端宗不幸落海驾崩,老倌一看不好,干脆以去越南借兵为借口,又特么跑了。
在原本的历史之中,崖山大宋一灭,老哥儿一步到位,干脆逃进了吴哥深山之中,老婆孩子的一直藏到咽气。
总结下来就是:有点正气,但没什么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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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张世杰亲点一伍兵卒,常驻西雅图,做为赵宋前哨,连通上下。
而且,像这样的兵哨,张世杰打算一路向南铺开,每隔两百里就留一伍宋卒,其间于至高处设若干烽火信台。
这样一来,无论是元军,还是留宋眼线循迹而来,皆可报之。
而托尔特克酋长得知异客欲行南方,目的地正是托尔特克的家乡,还特意派了一个通晓纳瓦特尔语和加勒比语的老人与宋舟同行,从而方便将异客的善良慷慨,告知各印第安部落。
准备妥当,大宋一行在老酋长的欢送之下,再次踏上了征程。
只不过,张世杰没想到的是,他沿路布下哨站的想法显然有些天真了。
本来,太尉觉得,数百里一哨,有个千人的斥候军够分了。他哪知道,宁王随口说了一句南方,却是特么的整整一万五千里之外。
到最后,殿前左卫让太尉差点撒没了。
张世杰心里有点虚,这宁王是要带大伙上哪去啊?还能回去吗?那可是一个万人队啊!
陆相公更是不知道送出去多少个大碗了。
至于赵维,也好过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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