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办,而且要办的好。
由大内副总管李旬季亲任养济院、济医堂以及济老院主事。从宫中直派太监、宫女入养济院、济老院,尚食局派厨子打理三餐。
济医堂则是尚医局的御医轮值坐堂。
官学规格更高,参知政事张简之亲任山长,教谕都是原临安太学的博士卸任现有官职,入官学坐镇。
所有经费、工具,户部拨款统一采购,绝对够用。
而由于养济院等官办福利都设在新崖山最繁华的地段,百姓们也自然不会看不到。
昨天听说对门那家有户部的大官来协商搬迁,第二天人就没了。
等到第二天晚上,闹腾了一宿,早起一看,好端端的屋舍就已经是平地了。
又过了没两天,却是一栋栋高楼已经搭起了雏形.。
百姓们看着生疑,“这是要干啥啊?”
上前一打听,要开养济院?无不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有的人认为这是好事儿,提升民生福利,自然没得说。
可也有的人暗自皱眉,觉得别扭。
怎么说呢?
这些人觉得没必要,现在就挺好,建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花了钱不说,还有点好逸恶劳的意思。更有甚者,大骂朝廷这是燕安酖毒。
他们来扶桑可不是奔着什么享乐、什么福利来的,他们是来救国的,将来是要打回大宋江山的。
你怎么能建这些东西呢?还建这么好?到时候,谁还想走?谁还记得国仇家恨?
卧薪尝胆尝的是苦,现在都剩甜了,那还怎么忆苦灭吴?
燕安酖毒,这就是燕安酖毒!安于享乐,有如饮鸩酒自毒啊!
而且这样人的,不在少数。
说白了,这些忠民都淳朴至极,死都不怕,跟着官家从崖山到扶桑。万万里之遥一路走来,心里的那股子劲儿已经定死了。
官家说要图强,那就是图强,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他们见不得官家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要是官家动摇了,不想回去了,或者开始享乐了,那他们心里的那个支撑也就崩塌了。
这事儿闹的很大,沸沸扬扬。
到后来,甚至演变成了,总有一些百姓自发地围拢在养济院等地不走,苦劝工匠和兵卒,“别盖了,我们不用!”
就是得苦着自己,才能不忘中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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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济院?”
户部“归乡筹备委员会”老哥仨儿跟蹲禁闭似的,窝在小屋子里,人搭理。
可是,外面的消息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关心呢?
此时,陈老爷正眯眼皱眉,“糊涂!!弄什么养济院?咱们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心气,还不让宁王毁于一旦了?”
陆秀夫也是皱眉,养不养济院的倒没什么,建就建呗!这几年,因为老幼无依的事儿,也确实出了不少麻烦。
但是,你不是说要增兵西雅图吗?不是要50万吗?建养济院又是个什么鬼?
陆相公就想不通了,这两事儿有什么联系?还由内而外,就这么个由内而外?
那边蒙古人要打过来了,先盖个孤儿院压压惊?
难道是未雨绸缪?真打不过,死人了,留下孤儿寡母没人养,都扔养济院里去?
陆相公开始放飞自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个啥套路。
和陈老爷一起偏头看向江钲,就见江殿帅正出神地望着外面的天空,眼神中满是向往。
弄的陆、陈二人都好奇,“你这瞅啥呢?”
凑过去一起看,三个半大老头儿撅着腚,抻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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