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那边本来想直接到养济院门前,可是正好看见街对面的老哥仨儿,于是拐了个弯儿,和赵昺停在三人身前,翻身下马。
“哟!这么巧?三位相公也在?”
三人一翻白眼,你这是挤兑谁呢
根本不想搭理赵维,齐齐向赵昺一礼,“见过陛下!”
赵昺心思都在养济院那边,胡乱虚扶,“免礼免礼,三位爱卿这是......”
陈宜中急忙道:“看看。左右无事,就来看看。”
赵昺,“那看了有一会儿了?”
陈宜中,“呃......”
这你让他怎么答?你是说有一会儿还是没一会儿呢?
想了想,心说,还是说没一会儿吧?
却不想,赵昺没等他答话,就又可了一句,“怎么回事儿,说说。”
“这......”陈宜中心说,那就说说?
瞥了眼赵维,正好这是宁王惹出来的事儿,让我说是吧?那我肯定给你添油加醋,好好敲打敲打啊!
“是这么回事儿!”陈老爷开口了。
“养济院在建,有不少忠民义士觉得这是燕安鸩毒,自发聚于门外,苦劝工匠停手。”
“其实,义民也是好心,怕陛下好逸恶劳,忘了归乡的宏愿啊!”
“哦!!”赵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那三位爱卿这是来了有一会儿了啊,了解的很详细嘛!?”
“这......”陈宜中无语,只得答道,“确是有一会儿了。”
“嗯!”赵昺笑着点头,“陈相辛苦了,真是时时不忘国事。”
自始至终,没让赵维开口。
而得了官家夸奖的陈老爷更是得色,轻蔑地瞥了一眼赵维,意思是,看见了吧?官家眼睛是雪亮的。
那边,赵昺则是一皱眉头,“难办了呀....民不可逆呀!.怎么办怎么办?”
又看向陈宜中,“陈相可有化解之法?”
陈老爷一听,更来劲了,嚓!!机会来了呀!?
傲然一句,“此等微薄小务,老臣...自不在话下。”
就等赵昺下一句,那你去帮朕解决麻烦!
最好再加一句,事后有赏,朕必当重用!!
咳咳,想多了,小事一桩,还不至于重用,但起码让官家知道他陈老爷还是有用的嘛!
正美着,等着赵昺的下文。却不想,这熊孩子不按套路出牌呢?也不搭话,跳脱的又去可陆秀夫。
“陆相可有妙法?”
陆秀夫一愣,也应该想想,这是说有还是没有啊?
可是,陈与权已经说有了,自己说没有,那不掉分量了?
不加思索道:“小务...自稳妥处之。”
心里挺美,这是官家没看上陈老爷,准备让我来?
可刚开始美,赵昺那又看向江钲。
这回都没用赵昺废话,江钲就抢答了,“臣亦有此能!”
好吧,陈老爷和陆相公都说有,他能说没有吗?
“哦。”赵昺一副了然之态,“那还是皇叔出马吧!”
嘎!?
三人脑袋嗡嗡的,这倒霉孩子,逗我玩呢啊?让你皇叔出马,你可我们干什么?
“皇叔,请!”赵昺也不管三人什么表情,虚手一让。
赵维那边就坡下驴,向哥仨点头示意,告辞。然后与赵昺并肩向着养济院正门而去。
叔侄二人刚一转身,也不管在扶桑蔚蓝天空下凌乱僵硬的三位老相公,赵昺突然伸手与赵维两掌相击,“哦耶!”
表功似的连挑眉头,“皇叔,朕表现的怎么样!?是不是按你教的,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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