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梦想是混吃等死,您觉得学生应该相信吗?”
又从婉儿变成了学生,这是真生气了?
英雄摇头失笑:“既然你不相信,那任我怎么解释也不可能有用。等着看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不是成就和功业。
希望这一天不会太晚。”
“那还能是什么?”
“心安。”
田婉兮陷入沉思,半晌醒过神来,见英雄已经吃下大半碗饭,便伸手拿过碗筷,不自然道:“老师,让婉儿服……服侍您吧。”
“相信了?”
“没有。但婉儿会依您所言,好好观察的。”
“成。给我来一筷子豆腐,啊……”
英雄做为霜州最大的纨绔,被姑娘喂饭喂酒什么的稀松平常,皮杯儿都不知喝过多少次了,脸皮厚度可想而知。
但田婉兮长这么大,就喂过小猫小狗,那里伺候过大男人?夹起一块豆腐,忽然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心头一慌,豆腐就被夹断了,掉落在英雄的腿上。
“呀!对不起老师……”
她下意识的拿起布巾就要去擦,却被英雄握住了手。
“我自己来吧!有心理阴影。”
田婉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阴影”是什么——刚到琼果县时,她摁到了一个女孩子绝对不该摁的东西。
于是她的脸更红了,用力抽回手,如坐针毡似的,起身便想走。
“等等。”
“老师还……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没有,就一句话。”英雄正色道,“我答应了收你为徒,把你带在身边,就说明会给予你绝对的信任,所以,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份信任。
一些涉及到机密的事情,不要外传,尤其是神机阁,明白吗?”
田婉兮娇躯猛的一紧:“老师是什么意思?学生听不懂。”
笨丫头,这个时候更应该自称“婉儿”才有迷惑性呀!
英雄微笑:“不懂无所谓,记住就行了。去吧。”
“是,学生告退。”
田婉兮离去,英雄擦干净手指上的油,靠着椅背沉思片刻,自语道:“姓吕的差不多也该上钩了吧?!”
当晚,吕修哲匆匆来到父亲书房。
“父亲,下面刚刚传来消息,郑南霜的弟弟上了那艘画舫。”
吕不嵬正在写着什么,闻言一怔,一点墨滴在了纸上。
片刻后,他慢慢放下毛笔,冷笑道:“好一个英雄,他这是在给老夫演戏呢!”
“演戏?”吕修哲面露茫然。
“对。他想让我们以为他的选择不止我们吕家,还有个更加合适的郑家。”
“孩儿不懂。”吕修哲皱眉,“郑家势大,掌控朝中文武过半,正如父亲所言,孩儿觉得确实很合适呀!”
“愚蠢!”吕不嵬骂道,“八极宫的目的是削弱梁国,干掉萧家,却扶植一个差距不大的郑家上去,有什么意义?”
吕修哲恍然大悟:“那今晚……”
“哼!你不是始终都没找到琼娃么?若是老夫所料不差,她就在那艘画舫上。”
“对了,孩儿想起来了,郑南霜的弟弟确实对琼娃十分痴迷,在她身上的花销超过百金,还多次表示想要为她赎身。
此次他跟随郑南霜前来,只需琼娃一纸信笺,他必定欣然前往。”
“所以,英雄这是在逼迫老夫表态,用心不错,但手段却幼稚了些。”吕不嵬笑着摇头。
“他才名再大,终究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哪里有资格与父亲相提并论?”小小拍了个马屁,吕修哲又问:“父亲,依您之见,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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