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想查就查。朱氏集团刚成立不到一年时间,只是势头强劲,收入并不算好。况且,查抄朱氏集团不是皇兄的旨意,他们不敢对我怎么办。” “所以老臣怀疑潞王爷进京的主要目的。”严清几乎一字一顿,而且还盯着朱翊镠,生怕没认真。 朱翊镠看似镇定,付之一笑。这个问题,他实在无法解释。 但严清已经震撼到他了。 只因严清以怀疑的态度问他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严清又道:“还有,潞王爷与张居正到底什么关系?老臣也想不明白。” 朱翊镠本心是不能回答的。 但他也没有保持沉默,而是笑了笑问:“严老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能有什么关系?哈哈,只不过像严老冒险来为潘老送行一样,都是出于一种内心的敬畏与崇拜,跟着内心走而已。” 虽然朱翊镠没有明确回答,可这样的回答也让严清感到震撼。 他凝望着朱翊镠,准确地说是目不转睛,问道:“潞王爷这才叫冒险呢,皇帝爷如此嫉恨张居正,而潞王爷却说对他如
此敬畏与崇拜,这要是让皇帝爷听到,不知他会作何感想?那您们兄弟俩可不是一条心啊!相反,还是完全对立的。这更让老臣难以理解潞王爷为何选择这时候进京,而进京后又忽然决定不走了。” 朱翊镠道:“严老,我是恨不得立即走的,可皇兄犯了腿疾,不让走,一定要等他康复。” “哎!”严清深深叹了口气,这是很少见的。 “严叹气表示无语吗?” “可以这么说,老臣也想不明白皇帝爷到底怎么想的。既然是腿疾,又怎会短时间内康复呢?这不分明是挽留潞王爷在京的借口吗?” 正在这时,只听轰隆隆的马蹄声正向他们这边急速驰来。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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