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这间酒馆,不知道已经偏离路线多久了。”鸣瓢秋人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席卷的狂风叹了一口气,“想要在一个没有任何坐标的位置找到佳爱琉果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啊。”
鸣瓢秋人表面冷静,实际上十分焦急,他十分清楚,如果找不到佳爱琉的话他们这些人将会一直被困在这个井里面无法回去,但以目前的形势想要找到佳爱琉实在是难上加难。
如果走出这个酒馆,再次进入狂风之中,他们会瞬间迷路,辨不清自己的方位,别说找到佳爱琉了,能不能活下去就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的外界并没有观测他们,如果他们在井里面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各位,欢迎来到侦探酒馆。”
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胡子花白的老人拄着手杖从二楼走了下来,他的打扮就像是一个酒保一样,唯一突兀的是,他的头上带着一顶猎鹿帽,似乎是忘不了他放浪不羁的过去。
“早濑课长!”鸣瓢秋人十分惊讶,这可是在“井”里面啊,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看到自己的上司!?
“早濑?你说的是谁?我叫做里井户,是一个神探。当然,是一个过时的神探。”里井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柜台前,拿起了刚才深井户拿着倒不出水的水壶。
他只是稍微倾倒了一下,清凉的水便从壶中倒出,倒在了几个杯子中。
他拿着盘子将杯子送到几人面前的桌子上,笑眯眯地道:“你们似乎走了很远的路,请喝水吧。”
里井户?这个和酒井户、深井户同一款式的名字让鸣瓢秋人错乱了,为什么早濑科长会自称这个名字,难道他和上泽宫一样,都还只是靠着潜意识在行动吗?
深井户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长凳上,接过了水杯一饮而尽:“神探这个职位可是要在一线查案呢,这个称号已经不适合你啦,老爷子你还是在后面支援比较好。”
“说得对呢,老朽已经不适合在一线战斗了。”里井户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地道,“我现在只是一介酒馆老板而已。”
鸣瓢秋人没有拿起水杯,皱着眉头问道:“酒馆老板,你把这里称作酒馆?早濑课长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什么话?既然你们能够在这里,我当然也可以在这里了。”里井户笑着道,“而且,我的名字是里井户,你认错人了。”
鸣瓢秋人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罔象女现在一共只有三台可使用的机器,我,深井户还有枫,我们三个人已经占据了所有的位置,这也就是说,你和我们不一样,是通过其他途径来的。”
“你到底是谁!?”鸣瓢秋人沉声问道,“你绝对不是什么里井户。”
早濑浦宅彦,说实话,鸣瓢秋人并不想要见他。
早濑浦宅彦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在他的命令下,他手下的刑警们破获了不知道多少的案件,鸣瓢秋人打心底里尊敬他,也从来没有对他的正义产生过怀疑。
但在百贵被抓起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他是鸣瓢秋人和百贵船太郎的上司,按道理说他知道百贵是不可能杀人的,但他却将百贵关了起来,并准备亲自审问。
一开始,鸣瓢秋人还以为他是因为相信百贵才这样做的,但当审讯结果传到他的耳中时,他听说如果不是上泽宫及时赶到,百贵说不定会直接被当成犯人,根本没有留给他申辩的机会。
并且,他的目光直指罔象女,一旦证明不了百贵的清白,他就要让警方全面接管这个机构。
鸣瓢秋人对他产生了怀疑。
在井中井的世界中,他在那一年中对早濑展开了不动声色的调查,发现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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