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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邵轩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区,看着这座豪华大气层,设施健全的小区,他恍如隔世,他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席邵轩不禁陷入了回忆,他还记得他上次来这里是因为夏知菲流产了,他为了不让夏知菲发现他破产的事情,所以让夏知菲回娘家休养。
夏知菲因为这件事,哭成了泪人,他的心都碎了,但是,他却真的不能照顾她,甚至不能让她留着家里,他发现那时的他真的好傻,既然早知道自己的事情会露馅,何不留下家里照顾她,这样,他还能多和她在一起几天。
当时,他送夏知菲回家,他还记得临走时夏妈妈特意叮嘱他:“不要主动和她离婚,因为她真的会跳下去。”
那时,席邵轩甚至天真的以为,是不是夏知菲放不下我,我们就不会离婚,:“知道了。”
子衿还没有哭出来,反倒是夏知菲先流下了眼泪。
“妈妈你别哭,子衿以后再也不跑那么快了,子衿听话,妈妈你别哭,呜呜呜……”
子衿看到夏知菲哭了,以为是自己把妈妈气哭了,于是不知所措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看着老婆孩子都在哭,席邵轩躲在小亭子后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五味杂陈,天知道现在他多想冲出去把老婆孩子抱在怀里,为她们遮风挡雨,给她们安全感,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我席邵轩在也不配做丈夫,做爸爸。
“子衿别哭,妈妈哭不怪子衿,妈妈只是怪自己没有看好子衿,让子衿摔了而已。”
“妈妈……呜呜呜,爸爸在的时候你都只会骂子衿,都是爸爸安慰我,子衿好怕爸爸不在家就没有人会安慰子衿了,妈妈你让爸爸回来行不行?”
看着子衿渴望的眼神,夏知菲哭的更凶了,她哽咽着说:“子衿乖,等子衿长大了,爸爸就回来了。”
席邵轩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心里难受的滴血,我的子衿,我的菲菲,她们都在哭,而我却无能为力,甚至我连看她们一眼都不敢。
席邵轩看着她们母女俩出了神。他不禁想到了曾经,他们的曾经。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冬日的雪吓得特别特别的大,而且岌岌可危。
可是那是,是他和夏知菲那时候的夏知菲很开开心心,席邵轩和夏知菲都很好,真的很哈里森,我记得那个是一个东寨的眼只能说。
他也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的性格从一句话一个动作间便可以看出,席邵轩绝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可是做出这荒唐行为的本尊却成了现场最冷静的一个,席邵轩的腰杆挺得笔直,黑眸坚定,脸色冷厉而沉稳。他看着何妍,医院白得吓人的灯光照在他的眼里,为他墨深的瞳孔照入了几分柔情。
低沉的声音最终打住了他所有妄图说出口的指责,他说:“我会一辈子对她好,希望你们成全。”
从医院出来时,天光尽散。黑沉沉的夜被暖黄色的灯光点亮,漫天飞雪纷然而落,大而散的雪花像羽,像画,像一切真实的不真实。
席邵轩小心翼翼地在发滑的道路上行驶,这次他没有把车开进停车场,而是冒着被逮的风险停在了路边,陪着何妍在风雪里一步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夏知菲乖乖地躺在何妍的怀里,席邵轩撑着把黑色的大伞走在她们的后方。他那张俊俏的脸上仍然带着显眼的巴掌印,可他并没想起,也不曾遮蔽。撑着伞的手很快就被冻得发红发僵,傅慎行浑然未觉,举起另一只手在空气中停住,一会儿一捧白雪便落于掌中。
他单手胡乱捏捏转转,一个极小的雪球很快成形。一贯老成的人前所未有地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在何妍施施然的步伐里,他悄悄把雪球点在了何妍的颈后。
夏知菲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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