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文字不带背景音乐,但是这一刻真的应该有那么一段——
用来配合秦键精彩的表情。
何静的语气像是陈述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就像秦键小时候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姐,今天帮我洗袜子好不好。’
‘好不好’听起来像是一个询问,但是姐弟之间的对话从来没有过真正的问号。
何静帮秦键洗袜子,现在她让秦键弹帕格尼尼主题随想曲的第十八个变奏。
就像是一回事。
秦键觉得自己不应该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不应该有拒绝的意识。
钢琴就在三米院的的墙角,墙角边还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有何静一身银色礼服长裙的素颜,也有秦键黑色夹克的一脸...,怎么说呢,算是一脸蒙圈?
不是蒙圈。
“好。”
秦键说着便向钢琴走去,三米的路程秦键走的不快不慢,他甚至来不及来计算如果再带上愤怒之日扣除10000点崇拜值之后,他所剩的6734点足够他消耗到哪一天。
如果给他一点时间,帕格尼尼主题随想曲他便能独自演奏出来。
但是事情就发生在当下,他压根就没想到会有眼前这一幕。
第十八变奏的谱子就在他眼前,可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怕自己弹不好。
何静想听的一定不是自己的即兴试奏。
所以。
坐到了钢琴前,秦键接着便打开了面板。
没有什么心理斗争,就在他准备带上风怒之日的那一刻,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
“算了。”
一瞬间,秦键的意念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短暂的几秒钟后。
他微喘一口,思绪平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潮糊一片,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连成一道,流到了下巴。
身后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秦键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番,毫无底气的嘘声道,“怎么了姐?”
“还是我来吧,你帮我听听,”说着何静脱掉了披在身上的大衣,露出了洁白的肩膀,接着坐到了琴凳的一侧,有些困惑的说道,“我总觉得我的第十八变奏有些问题。”
秦键抬手抹去下巴上的汗,“好。”
他正欲起身时,何静问道:“你很热吗?”
秦键轻轻动了动嘴皮子,“是热,姐你来吧。”鼓励的拍了拍何静的肩膀,他来到了钢琴的一侧。
弹他暂时弹不了,不过给建议这事他觉得自己可以胜任,最近关于拉赫作品的感悟他可有不少。
等待的过程让他的心绪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只是十秒钟过去了,何静还是迟迟没有抬手。
秦键没有开口打搅对方。
又是十秒钟过去了。
何静摇了摇头,“我找不到状态。”
秦键点了点头,他大概明白对方的‘还好...吧’是为什么了,就像当初他在东京决赛演奏k491的第三乐章的时候,他忽然失去了对于演奏的掌控,那是因为他对于作品的认识不够透彻而产生了一些思维混乱。
那一次他用一种粗暴的方式碾压了过去。
现在何静的问题也是如此,但他知道对方的问题一定不是没有准备好,而是需要一点情绪的宣泄口。
何静过于理性的特质对于她演奏这种需要宣泄情绪的作品是一种十足的障碍,尤其是类似第十八变奏这种段落。
看来去了伊斯曼半年多她还是没有改变,心里想着,秦键俯身笑道:“放松。”
“屋里就咱两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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