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府宫羽心都尉了!”季无私冷冷的说,“都尉府都尉宫羽心,我再此正式的通知你,你因涉嫌谋逆与恐怖袭击而被逮捕了!”
“原来如此,那么律王殿下,”此时的宫羽心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让现在坐在上位之上,设局针对她的两人心中反而隐约不安起来。“我可以看一看那些供词和证据吗?”
“你会看到的,但是在这之前,孤要解除你的一切职务与权力,并请你到律之宫下属的典狱去接受调查!”季无私说道。
“哦?那如果我现在说我不接受律王殿下您解除我职务的命令,也不愿意到典狱司去呢?”
“那么,我们只好······”季无私的这句好的音调拖得好长,而在一边一直端着一只酒杯的伊达启,此时,酒杯从他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酒杯摔碎的清脆之声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回响,而回应这个声音的是一声沉重的铁门闭合的声音。大殿的门关上了。
没错,就是这样,现在宫羽心与她的爪牙们的联系便被暂时切断了。她也无法从这座大殿之中逃脱了,现在只要,只要······
季无私的思绪到这里便无法在进行下去了,因为现实所表现出来的场景与自己心中所想的相差太远了。
大门关上之后,大殿之中便再无其他的动静了,宫羽心依然是那样悠闲而慵懒的站在下方看着他们,表情即嘲讽又有那么一丝的同情。
“怎么回事!”季无私似乎到现在都没有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和他们之前计划好的不一样啊!倒是一旁的伊达启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脸色愈发的苍白了。
终于,大殿四周的暗藏之处,有了动静。数十名黑衣蒙面之人从殿中暗处走了出来,人人持刀,刀口染血。为首之人正是墨灵启,只见他看也不看季无私与伊达启一眼,径直走到宫羽心的身前,俯身下拜,道:“都尉容禀,大殿之中暗藏之奸党具以伏诛,阴谋祸乱帝都的伊达启、季无私二人要如何处置,请都尉示下!”
“墨灵启,你······”季无私双目圆睁,瞪着墨灵启,斥责之言尚未说出口,一柄长剑已经从身后贯胸而过。
剧痛伴随着无意言说的震惊、痛心与愤怒撕扯着季无私的灵魂,他栽倒在地,再也无力将头抬起来看一看杀害自己的凶手的模样,虽然,他心中很清楚他是谁。
耳中隐约的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季无私挟持孤阴谋逆反,多谢都尉救护,孤才得以脱险,现孤已将此贼诛杀以明心迹,请都尉明察!”
呵呵,哈哈!季无私心中狂笑,脸庞却早已被泪水沾的湿透。
好友啊,也许我从未真正的认识你!
鼓声咚、咚、咚,敲的她头昏脑涨。
季白霜觉得自己有好久没见过爷爷了,季氏大院厚重的院墙将她层层保护起来,却隔离了西境苍凉的风与草原野豹的嘶鸣。这都是她最喜爱的。
季无私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便离开了家,临走前他爱抚着季白霜的额头,亲昵地许诺回家时给她带糖葫芦。她其实不需要这种承诺,她一点也不来吃帝都的糖葫芦,口味比起西境的麻糖差远了。
五岁生日的那天,爷爷知道她的病无法医治,只能做一辈子哑巴。愤怒的季无私毁坏了大殿内所有的器物,并处死了带来这坏消息的使者。整整一个月,他都处于狂躁的情绪中,辱骂殴打身边的所有人。那时候没人知道,夜晚时他会轻轻抚摸季白霜的额头,流着泪,哽咽着哄她入睡。
她已经不记得父亲季飞远了,他去世的太早,甚至没在季白霜记忆的池水中留下一丝涟漪的波纹。她记得最多的,只有爷爷沟堑纵横的脸,一道巨大的伤疤自颧骨至下颚,削去了他左脸的肌肉,令季无私的相貌异常狰狞。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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