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与调查。”
“调查?云鲸坠落只可能是建造只是出现纰漏,只需对负责建造的作坊严加查问,找出疏漏环节然后依法惩处便可了,”红棉沁血疑惑的问,“坠毁的现场必定是一片废墟,无人能够生还,还去查什么?”
一提起此时,季无私的脸上便挂上了一层愤恨之色,“原本孤与孤之同僚们亦是这个想法,但是在刚刚的御前会议上,宫羽心突然闯了进来。”
原来如此,一听季无私如此说,红棉沁血便是了然了,并且也是一脸头大的问道:“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
“还真不是一般的幺······幺蛾子!”生在贵胄之家的季无私显然是说不惯市井之言的,不过不照着好友的话说,又怕好友尴尬,于是便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也说了一遍‘幺蛾子’,“她声称她怀疑都雁号遭到了乾元余孽的袭击才坠毁的!”
“胡说八道!”红棉沁血眼睛圆睁着,骂道,“这个宫羽心真是越来越离谱!乾天余孽?乾天欲孽现在正和金王打的火热呢!他们会放着金子不赚干这种遭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她说的乾天余孽不是指的北方的叛军,而是说在紫元境内,有一股意图复辟乾天王朝的逆反势力。”季无私不以为然的说道,显然也是根本不相信宫羽心的这番说辞,“不管怎么说吧,她向孤等提出,要全权处理此事,并且要孤等赋予她便宜行事的权利!”
“便宜行事?”红棉沁血笑得苦涩,“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不知道将要意味着多少腥风血雨;多少人头落地!”
“没错,所以孤等严词拒绝了她,但是宫羽心并不死心,反而转言诬陷孤等收受逆反财色贿赂,肆意包庇。”
“如此,几位殿下依然拿她没有办法是吗?”
“没错,宫羽心的都尉府势力实在太大,而军王求缘一败又恰恰不在帝都,一时之间孤等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那么,最后这件事是如何收场的呢?”
“是伊达启的提议,让素有神探美誉的律之宫左丞相,也就是红棉你了,先行前往事发地云来镇做初步调查取证,若是却是有受到攻击的痕迹那便依照宫羽心所说的办法执行。若是确定是意外或者是建造时的责任,此时便就此结案。”
“明白了,殿下们是想要拖到军王殿下回京啊,这样便可以压过宫羽心了,”红棉沁血笑道,“那宫羽心答应了?”
“答应确是答应了,不过正如你所言的那样,孤等确实是存了做缓兵之计的意思,而宫羽心显然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便坚持五日为限,若是五日之内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事非是被人攻击所致,那么御前会议便要授予都尉府全权处理此事的任命与她可以便宜行事的权利。”
“所以,红棉,孤要你立刻动身前往云来镇,一定要在五日内找到确凿的证据!”这是自己与季无私分别前,季无私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收起回忆,红棉沁血的思绪又回到了云鲸坠毁的现场。
“现在回想起来,律王将我指派出来调查云鲸坠毁之事,只怕是另有蹊跷啊,”红棉沉吟一声,决定暂时压下疑惑,“不管了,先将眼前之事调查清楚了再说吧。”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红棉沁血便不再迟疑,迈步往都雁号的主舱残骸出走去。
除了依稀可以辨认的标识纹理之外,整个的都雁号废墟已经找不到其他可以提供辨认的东西了,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焦黑,现场只有残肢断臂以及那根本辨认不出是人体的哪个部位的肉块在高温下融凝成的焦黑黏状物。
四周安静的让红棉沁血感到了一丝警惕,为什么会这样她也说不上来,但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里除了自己,似乎还有别人。
当然,不可能是那帮毫无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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