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而动怒的意思,反而却是显得有些······失望的情绪出现在脸上,“冷源波啊冷源波,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我和你之间最大的差异不是正义或者是邪恶这样空洞的字眼,而是实实在在的,对待除你我之外的第三者们的态度上。”
说着,龙渊太岁全身真气猛然爆发,瞬间整个营帐被掀了开来,露出了外面的景象。
一看到外面的模样,在场的众人都是面色一惊,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站满了人,有那些侥幸逃过一劫而没有被感染的龙邈城百姓,而更多的是跟随赵熠晨出征的龙邈城士兵。
“都主大人,请您大发慈悲啊!”在看到冷源波惊怒交加的脸的时候,现场出现了一阵诡异的静默之后,忽然稚嫩的童音在人群之中响起,充满了哀戚,“都主大人,我的娘亲和阿父都在龙邈城之中,他们都在期盼这都主大人救命啊!”
仿佛是一颗石子落入静谧无波的湖面,立刻激起了千层浪花,在那稚嫩的童声的带动之下,现场的寂静迅速被打破了,哀求声不绝于耳,营帐之外站立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有哀求冷源波放过那些感染者的,有哀求赵熠晨帮他们主持公道的,还有哀求龙渊太岁,向他寻求保证的,一时间,场面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乱状态之中了。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让这些凡人做炮灰?”冷源波瞪着龙渊太岁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会这般的无耻。”
看着现在这样的场景,只怕之前他们在营帐之中所说的话,已经被这个混蛋以特殊方法传了出来,传入了这里的每个人的耳朵里面了,而且,如果不是龙渊太岁在里面从中作梗的话,这些凡人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的围在这里而不被自己发现呢?
“龙邈城全体军民,守护自己的亲族的意志,非常的伟大,这样的心念,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炮灰了呢?”龙渊太岁的语气淡淡的,“冷源波,你应该当知道,炮灰和烈士最显著的区别就是,炮灰,是为了别人的欲望去死,而且最终是死的不明不白,而烈士,是为了自己的心中所望去死,死的······甘之如饴。”
“好,好一个死的甘之如饴,”冷源波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你以为,凭这些蝼蚁挡得住我?你以为我会因此放弃自己之前的主张?你以为······我会不敢把他们全都杀了?”
说最后一个问句的时候,冷源波几乎是在牙缝里面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的,此时的他已经丝毫不隐晦自己身上四溢的杀气了。
“那么,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看着你在这里残害龙邈城的百姓?”龙渊太岁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凝固了起来,眼角也开始露出杀气,“而不付——出——代——价?”
“别把自己说的那样的高尚,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冷源波并没有因为龙渊太岁的威胁而进一步的愤怒,反而语气平静了下来,“你是因为骨沙城感染了石鳞瘟,算准了古嫣然和红棉沁血那帮人不会对那些感染了石鳞瘟但是却没死的人置之不理,担心我将这里的人杀光了之后,便能够转身对付骨沙城,而骨沙城因为要处理石鳞瘟而无力和我对抗,所以,你就准备也给我找点事情做做,让我无心亦无力在对骨沙城兴兵动武了,是吧?”
“这样不好吗?”龙渊太岁没有正面承认这一点,而是反问冷源波道,“现在我们的共同的敌人是墨云霄,天银阁和骨沙城之间的斗争,是要等到消灭了墨云霄之后再继续进行下去吧?”
“或者,是等到宫羽心的援军抵达之后,在进行下去,对吧?”冷源波充满嘲讽的补充了一句。
“这个,你还不知道宫羽心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吗?”龙渊太岁依然没有否认这一点,“宫羽心现在肯定实在观望之中,我对他们并不抱希望······莫非,比起我,你这个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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