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五章种荷花就是把人沉到江里去(第2/3页)  甜蜜的冤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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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老朋友一眼看这些人都是认识的。

    另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先是慎重观察一圈,后小心围在一旁,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马大壮探询的眼光询问着老朋友,老朋友抚摸耳朵,望两个人小动作无间落在我眼里,我想‘这两个人一定是认识的,谁会落入他们的圈子?’

    牛八尽职的赶紧拉开椅子让客人舒服坐下来,一帮赌耻围拢过来,马大壮做庄,服务人负责把天九牌洗完,码好了,色子在其手心里攥着,粗鄙叫:“都坐好了啊?”

    天门就是老朋友,马大壮问:“兄弟,今儿个玩儿多大的注啊?”

    老朋友一笑,“就看我的手气如何了。”

    “哈哈哈,兄弟,今儿哥哥奉陪,多大的数我都奉陪到底。来来来,各位,压!”

    老朋友掏出十元,中年妇女狠心也掏出十元压上。“啪啪啪”,别人也压上。这马大壮用眼色勾勾老朋友望向中年妇妇,意思很明显:大鱼在此。

    这个一幕也没有错过我的眼睛,中年妇女谨慎和小心抱着胸前的包,她时年四十,厚裙重褂,发髻上长长地探出玉簪,坠着沉甸甸的珠子,衣着打扮和当时的上海滩几乎隔了一个时代。

    当然这条马大壮眼中的肥鱼好像是在试探着就压了十元,不知会有多肥呀!有意思。

    “啪”

    色子打完了,六过一,七对门,八到底。

    “啪,啪,啪”三声,桌面上每人抄牌,中年妇女拿过四张桌,翻开一看,傻眼了,闹了半天金平大五,虎头,一个地牌,怎么配怎么是一、二开不走,没一对儿。中年妇女十元就这样交付了。

    可能她觉得有些不走运,再掏二十元来,“啪啪”,压上了,色牌子打过之后,每个人抄牌,她拿过来一看,眼睛乐开了花,说道:“对大人,天九王。”

    此时,老朋友在桌底下和马大壮在袖里玩里乾坤,交易的结果是马大壮做为庄家牌起更爆:“大婶子,对不住,我这儿叫炸子,前边是对毙,后边是皇上,头押头,尾押尾,赢个满堂红呀。”

    老妇女揉揉眼睛一看,吓唬到了,做梦也没有想到!顿时就汗流浃背,马大壮欠欠身拿起钱揣在怀里,“谢谢大婶。”

    耿直的鬼哥过不了眼,拉住大婶,用眼色暗示她不要再赌了,赌红了眼的大婶,拍着桌子,不顾形象:“这个桌不灵气,风水不旺我,我要上二楼轮盘赌。”

    马大壮豪情壮志:“好,大婶,当今花木兰!我也奉陪到底。”

    一群人走进电梯,升降机缓缓上升,透过铁栏门俯瞰,人头攒动的大厅一览无余。

    二楼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中间大轮盘,在赌场是罕见的洋玩意儿。

    一轮过后,大婶全输了十万元!她搓胸顿足,拉着领班的裤腿,啕啕大哭:“把钱还给我吧,这是我夫君让我存进上海银行的呀,谁知我一进这里全输光了呀,我夫君可是广西军阀。”

    领班一脸嫌弃踢开中年妇女,“告诉侬,就算皇上来也一样,自古愿赌服输!”

    结果中年妇女被二十元打发出门,不堪痛苦的中年妇女选择一头撞死在墙上,血瞬间流在地上。领班往尸体吐口痰,服务生迅速拉走她。

    五分钟后,俱乐部又莺歌燕舞,生意兴隆,不再是五钟前那个意外的瞬间,所有的伤痕又在几分钟内被抹平。这就是上海难,总会不声不响地清去所有人的伤痕。

    拉皮客马大壮和其好朋友神秘的走到柜台,柜台服务员付给他俩一笔酬金,这一切落在鬼哥和小马六眼里。

    下班后,已是凌晨一点。

    鬼哥和小马六俩带着口罩尾随拉皮客马大壮和他的好朋友,走到街头拐角,还有几个赌客在附近扯淡聊今天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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