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否?”
董卓站起起身来,在堂内慢慢的踱着步,许久以后才缓缓的说道:“我对这貂蝉颇为喜爱,这贱人居然敢私通吕布!若非为了收服那谢飞,我定不会舍得此女。”
说着转过头来,望着李儒说道:“也罢!既然如此,我就索性成全了他们。”
说完命人找来任氏,任氏战战兢兢的走进堂内,伏在地上不语,静等董卓发落。
“抬起头来,”董卓和颜悦色的说道:“既然你与奉先相互爱慕,我就成全了你们,我即刻命人送你去奉先府上。”
任氏正要说话,董卓挥手制止,接着说道:“奉先乃是我的爱将,你须好生伺候奉先,若是见罪于奉先,我定不会饶你!”
任氏伏地领命,董卓喊来了几名侍卫,送任氏前往吕布府中去了。
吕布逃出太师府以后,心中惶恐不安,唯恐董卓治罪,慌张之中也不敢匆忙回府,直接策马飞奔高顺宅院。
飞奔的战马冲过满是人群的街道,人们纷纷惊慌的躲避着狂奔的战马,所到之处一片鸡飞狗跳。
高顺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的练剑,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吕布惊慌的跑了进来,着实吓了高顺一大跳。
“将军为何如此惊慌?”高顺赶紧问道。
“事情有些不妙,特来找你寻个对策。”吕布气喘吁吁的说道,“我……”
吕布正要细说,却听门口有人喊道:“高顺!”
两人一看,原来是张辽来访。
张辽走进院内,狐疑的看着两人问道:“两位将军,出了什么事了吗?”
高顺也是一头雾水的回答道:“奉先忽然前来寻我,我也不知何事。”说完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吕布。
张辽的到来让吕布感到有些尴尬,虽说都是并州人氏,但张辽出身于何进的大将军府,现在虽然是吕布的下属,但两人的关系仅限于同乡之义,并没有多少的私人感情。
高顺则不同,他和吕布同起于行伍,多年来一直在一起出生入死,两人之间的私人感情很是深厚。
见吕布有些尴尬,高顺将二人引入室内落座,说道:“奉先,既然来了,索性说说,看看有无解决之道。”
吕布硬着头皮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高顺听了大惊失色,猛的一拍桌案说道:“吕布!我曾多次相劝与你,不要去惹那任氏,你偏是不听,如今被太师察觉,这该如何是好?”
吕布颇为紧张的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前来寻你商量个对策,太师一旦动怒,我命不久矣。”
高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勾勾的看着吕布不知道怎么从何说起。
张辽却是头次听说此事,心中有些不快,却又碍于吕布的脸面,没有说什么。
三人各怀心事,屋里的气氛颇为沉闷,吕布焦急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你们二位倒是想个对策啊。”
“我等能有什么办法,只是等太师发落就是了。”高顺没好气的说道,“我多次给你说起,不要去招惹那个貂蝉,你偏不听,到头来问我,我有何办法?”
吕布语塞,沉着脸不再说话。
“都督,你还去向太师请罪为好。”张辽平静的说道,“向太师负荆请罪,求的太师原谅才是办法。”
吕布猛的抬起头来,瞪着张辽说道:“我若前去太师处,怕是要被太师当即诛杀了,此事万万不可。”
说完不停的摇头。
张辽心中火起,“腾”的站起身来,一抱拳说道:“张辽还有事情,就不陪二位将军了,告辞!”
说完大踏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高顺急忙起身来唤,张辽犹如没有听见一样走出了院门,翻身上马离去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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