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
“甄尧并不识得夫君,与我等也没有见过,我等前去也不用报上真名,只说是沮授派人来访,夫君以为如何?”
独孤雁是话让大家放下心来,谢飞也点头同意,挠了挠头笑道:“我该叫个什么名字呢?”
“夫君就用岚姐姐的姓氏,叫做贺飞好了,我和雁姐姐就用真姐姐的姓氏,叫做赵雁、赵琬如何?”蔡琬似乎对这种勾当极有兴趣,谢飞话音未落,她已经搬出了假名了。
冀州是人口大州,虽说闹了几年黄巾、黑山之类的,人口依然比并州要多的多,走在毋极的街道上,虽然只是一个县治所,往来的行人却比长子那个郡治所还要多的多。
经过一番打听,一行人来到了甄府门前,果然是世代豪强,墙高门厚,占地颇广,远超晋阳的郡守府,长子的郡守府和它相比更是一个农村小院,看的谢飞暗暗赞叹,怪不得古代的官僚集团拼命的打压商人,自己来控制商贸,这都是钱啊。
古代重农抑商的本质原因在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皇权的统治基础是地主阶级,商人阶层的壮大会危害到皇权。
虽说重农抑商,却挡不住世族大户前仆后继的加入商人队伍,东汉末年的铁盐布等等生活物资的生产与流通,基本都被世族豪强所垄断。
入主晋阳后,谢飞通过强力手段夺取了世族大户的土地,又通过减少经商税赋做了一个补贴,大户们虽然心怀愤怒,但还处于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铤而走险直接叛乱。
正因为如此,保证贸易通道的通畅性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虽然不能决定别人怎么做,但是自己周边的通道必须要通畅才行,这就是华夏军要夺取井陉的内在原因。
张辽上前敲开了大门,只说是晋阳沮授派人来访,不多时来人将众人请入,众人进入院落后,只见大堂前立着一个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见众人到来,躬身施礼道:
“在下甄尧,表字高远,不知诸位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谢飞上前躬身施说道:“晋阳贺飞,奉沮郡丞之命前来拜访,多有叨扰还望恕罪。”
众人客套一番以后,在大堂落座,甄尧问道:“公与遣各位前来所为何事?”
“我等此次前来毋极,是为先生送些货物,都是些铁器和盐之类的,公与说价钱就按照以前的结算即可。”
甄尧听了谢飞的话颇为惊奇,笑道:“这公与何时知道这等人情世故了?居然送货上门,要知道我每次前去,都不肯便宜半钱呢。”
边说边起身来到堂口,招呼下人去清点货物结算银钱,谢飞示意了一下,张辽也跟着一起去了。
“贺将军面生的很,”甄尧回到座位,称呼已然改变了,“甄尧几次前往晋阳,都没见过将军。”
“在下一直随军团长在长子,刚刚返回晋阳不久,所以没有见过。”
甄尧的眼睛从独孤雁、蔡琬脸上扫过,对着谢飞微施一礼:“这两位是…”
“这二人都是在下拙荆。”谢飞见甄尧相问,对着甄尧介绍了两人。
“失敬失敬。”甄尧向二人重新见礼,两人也起身回礼。
“嗒……嗒嗒……嗒嗒嗒……”,从正在回礼的蔡琬身上掉落一物,落在堂内光洁如镜的石板上滚落出去,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枚晶莹剔透的小球在地上跳跃着滚了出去。
蔡琬小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追上去捡在手里,对着众人赧然一笑。
“拙荆有失礼数,还请先生见谅。”谢飞赶紧施礼说道。
甄尧的注意力显然被这个小球吸引住了,满脸堆笑地对着谢飞说道:“贺将军,小夫人手中的器物,可否与我观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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