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侍女施了一礼下去了,甄尧表情怪异地说道:“君侯虽有意于舍妹,毕竟还没有婚约,这直接唤作甄夫人……”
谢飞听了愕然,随即明白了甄尧所指,连忙笑着解释道:
“高远误会了,我所说的真夫人乃是我的夫人赵真,府内的人唤作她为真夫人,并非令妹那个甄夫人,那些个小珠都由真夫人保管,唤她过来给是要给甄先生看看珠子,也好商讨一下如何去卖。”
甄尧听了脸色一红,尴尬地笑道:
“原来如此,甄尧还以为君侯说得是舍妹甄宓,冒犯之处还请君侯见谅。”
说话间赵真来到了堂内,怀里抱着装着珠子的锦盒,甄尧忙起身见礼:
“甄尧见过真夫人。”
“甄先生不必多礼,”赵真说着将锦盒放到谢飞身前案上,“夫君请看,这些个宝物都在这了。”
谢飞随手打开盒子说道:“高远请看。”
甄尧上前一个一个地看了好久,看完以后回到座位问道:“不瞒君侯,这等宝物世间少有,交由甄尧来卖,定会卖个好价钱,不知君侯打算出个什么价钱?”
“成色好的15万钱一颗,稍逊一些的10万钱,高远以为如何?”
甄尧微笑着说道:“此等宝物,确实昂贵无比,只是卖起来也是颇费些心思,就是一路上的护卫都是耗资巨大,若是按照君侯所说的价钱,要卖到20万钱之多才有得赚,怕是不好卖出啊。”
“甄先生以为多少合适?”
“成色好的10万钱,稍逊的5万钱。”甄尧几乎是紧随着谢飞的问话脱口而出,应该是已经思考了很久的价格。
“成交!”谢飞一拍桌案,“就依高远所言,至于铁厂的判书,想来高远也来了吧?只是要重写一分了,不要忘了你那三成。”
甄尧听了哈哈大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君侯。”
两人在判书上分别签字画押,赵真又与甄尧谈了珠子的结算方式,生意上的事情谈妥之后,赵真起身离去了。
谢飞看了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于是命人摆上了酒食。
“甄尧可识得此物否?”谢飞指着一直小木桶说道。
甄尧摇头道:“君侯说笑了,这桶内装有何物,我如何能够得知?”
谢飞笑着命人打开木桶,桶盖刚刚开启,一股白沫溢出桶外。
“哈哈哈,”甄尧品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笑道,“没想到君侯这里也有此物,昔年我去安息时饮过此物,味道极为鲜美。”
“哈哈哈,”谢飞也大笑起来,“此物乃是我亲手所酿,谓之啤酒,若是高远喜欢便送与高远两桶。”
甄尧大吃一惊:“君侯会酿造此物?此物果真是君侯所酿?”
“当然是我亲手所酿,只是酿造的不多,也就20余桶,每桶约10斤。”
侍女给两人盛了两琬啤酒端到面前,甄尧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一品之下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君侯,我曾在安息待过数月,每天都饮用此物,也曾想运回来贩卖,可惜路途过于遥远,耗费极为巨大只好作罢,没想到君侯居然能酿造此物,不若我来出钱,君侯将这酿造之法传授与工匠,我与君侯大量酿造此物如何?定能大大的赚它一笔!”
谢飞听了顿时兴奋起来,要不说这甄尧真是经商的料,第一次见到就想到了它的商业价值。
两人迅速达成一致,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又多了一个合作领域。
甄尧极为兴奋,来晋阳见了一次谢飞,多了几条赚钱的路子;谢飞也是欢喜异常,这下子算是与甄氏深度捆绑,只要这合作建厂的事情办妥了,甄尧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两人边吃边聊,甄尧走南闯北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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