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公孙瓒所来?”刘岱心知肚明,直接开口问道。
“刺史说的不错,荀谌此次前来就是为公孙瓒而来,想必府君已经看到了公孙瓒发出的檄文,车骑此次命我前来,是希望刺史能够相助车骑,共讨公孙逆贼。”
刘岱的脸色变得颇为难看,思索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
“友若先去驿馆歇息,容我商讨一下再行决定如何?”
荀谌起身道:“当今之事已在眉睫之间,车骑愿以爱子袁熙为质以表其诚,还请将军早做决断。”
刘岱点点头没有说话,荀谌接着说道:“荀谌听闻公孙瓒遣其都尉范方领兵前来兖州,向刺史索要车骑妻女,可有此事否?”
刘岱沉吟了片刻说道:“确有此事。”
“车骑与刺史因于结亲乃将妻女寄于兖州,若是刺史将之交于公孙瓒,其人必为公孙瓒所害,刺史则失信于天下,见罪于车骑,还望刺史三思。”
“我与车骑和公孙瓒都已结亲,如今两人相争,我确实有些为难,还请友若见谅。”刘岱干笑着解释道,“请友若暂且歇息,容我考量一下。”
荀谌离去之后,刘岱在堂上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思索了许久以后,命人去召集部属商议。
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讨了许久,依然拿不出一个主意,弄得刘岱更加烦恼。
“程昱此人素有谋略,能断大事,不若招程昱前来问计如何?”从事王彧说道。
刘岱无奈地点头同意,部属们离开以后,刘岱便命人去请程昱前来治所昌邑。
当几日后程昱到达昌邑以后。刘岱忙不迭地将程昱请入府中。
刘岱介绍完情况以后抬手施了一礼问道:“当今之事颇是令我为难,敢问先生计将安出?”
程昱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所虑者,无非恐见罪于二人也,然而当今之事,将军若是想同时交好二人,实不能为也。”
“先生所言极是,既然不能同时交好二人,我该如何去做?”
程昱笑了笑说道:“袁绍对于将军乃是近援,公孙瓒实为远助,若是弃袁绍之近援而去求公孙瓒之远助,则如求人远道而来去救溺子一样,势急而不能为也。”
刘岱沉思了片刻说道:“先生所言颇有些道理,只是现今公孙瓒势大,若是一旦袁绍被公孙瓒所败,岂不是……”
“将军勿忧,公孙瓒决非袁绍之敌,迟早必为袁绍所败,若是将军只考虑眼前之事而不做长远打算,日后必取其祸。”
刘岱宽下心来,送走了程昱以后立刻找来了范方,毫不客气地撕毁了与公孙家的婚约,命人将公孙瓒的女儿带来交给范方,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范方脸色铁青地辞别刘岱,带着公孙瓒的女儿率军离开了昌邑,荀谌见大功告成,也辞别了刘岱返回邺城去了。
刘岱刚刚松了口气没几天,在北海被刘备击败的管亥率众到达了昌邑附近。
管亥退回兖州以后,兖州一带的很多黄巾余众很快都汇集在了他的麾下,作为黄巾军后期一员悍将,管亥的能力在黄巾军中首屈一指,兖州黄巾在他的指挥下混得风生水起,现在他盯上了治所昌邑,准备狠狠地劫掠一番。
黄巾军在昌邑周围疯狂地劫掠彻底激怒了刘岱,刘岱召集了部属鲍信、王彧、万潜等人商讨之后,决定亲自率军出战。
听了刘岱的决定,部署们面面相觑,在这一带劫掠的黄巾军号称有百万之众,虽然是虚张声势,怎么也比昌邑的两三万守军要多得多,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兖州军的战力极差,从未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斗。
济北相鲍信劝阻道:“将军,黄巾贼兵号称百万之众,四处烧杀劫掠,百姓皆惶恐震惊,兖州士卒皆无斗志,其势不可不可抵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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