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极为重视,居住条件作为后勤的重要组成部分,对部队的战斗力保持也是极为重要。
“军团长放心,营寨可驻军超过万人,役夫们都驻扎在不远的关口之内,既便于运送粮草又不会被敌攻击。”
谢飞满意地点了点头:“传令全军,两日后开拔天井关!”
野王的徐荣很快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华夏军的小股骑兵出现在了河内的荒原上,到处攻击征集粮草的董军,这些每队约200人的骑兵部队飘忽不定,战斗力极为强悍,董军的小股征粮劫掠部队一旦被盯上,几乎都难逃被消灭的下场。
更可怕的是,从孟津通往野王的道路面临着被切断的危险,董军的运粮队被几次遇袭,敌方骑兵作战方式极为灵活,根据护送兵力的多少伏击、袭扰、直接攻击等无所不用其极,而且有意识地以驱散役夫为目标,短短半个月下来,徐荣所部役夫减少了2万余人。
“谢飞突然参战,我军粮道已断,诸位以为当如何应对?”徐荣看着众将人,言语间透着焦虑,这位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大将军勿忧,待我率骑兵前去寻战,定能一举击败谢飞!”
徐荣冷冷地看了看吕布没有说话,吕布见徐荣根本不理会自己的主意,心中顿时有些恼怒。
“谢飞的华夏军不是说什么‘光荣中立’吗?为何要首先攻击我军?”高顺忽然问道。
徐荣听了勃然大怒,伸手抓过案上的竹简狠狠地砸向高顺,压抑已久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竖子鼠辈!若非尔等对南胡部大肆劫掠屠戮,谢飞岂能攻击我军?文和与我多次劝阻不要去劫掠百姓,尔等并州骑兵就是不听,如今惹得谢飞前来,尔等反倒要来问我?!尔等难道不知谢飞之妻乃是匈奴单于吗!”
高顺被骂得晕头转向,又不敢开口反驳,低下头去偷看向吕布,却见吕布满脸通红地坐着一言不发。
徐荣怒气未消,戟指着高顺接着骂道:“尔等并州骑兵一向自诩为天下第一,为何遇到了华夏军便屡战屡败?如今前去征集粮草的小股骑兵及各路斥候,已经折损了1500余人,役夫逃散了2万余人,若是再这么下去,这万余骑兵也没有几日可活了。”
吕布再也按捺不住,脸色铁青地起身来:
“非我并州铁不善战,而是谢飞小儿所派皆为小股骑兵,专门攻击我军征粮的小队人马,若是大将军允许吕布率军寻战,吕布定将那谢飞首级献与大将军!”
徐荣冷冰冰地看了吕布一眼扭过头去,再也不去理会吕布,若非吕布是董卓义子,他早就已经是军棍伺候了。
吕布又羞又恼地站着,正在施礼的双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英俊的脸庞变得异常难看,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踌躇,尴尬地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贾诩见状赶忙起身解围:“奉先,大将军发怒也是情既可原,我军克洛阳取野王,困孙坚于修武,劳颜良于怀县,若非谢飞前来,此二人旦夕可灭,太师霸业成矣!如今谢飞突然前来,我军非但不能败孙坚颜良,却陷入困顿之中,大将军岂不怒乎?”
吕布悻悻地坐回座位,一脸的不服气:“既如此何不先去击败谢飞?”
“奉先有所不知,若论军力谢飞定非我军之敌,然我军前有孙坚颜良,谢飞所据之太行陉易守难攻,粮秣军械源源不断,我军却又无法断之,岂是能旦夕可破?若久攻不克孙坚于后袭我,到那时别说取胜,就是你我的性命都怕是难保了。”
吕布也是久经战阵之人,此中的道理也是明白的很,扭过头去不再说话,贾诩却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奉先派人前去征粮时,我便劝过奉先,现在断不可劫掠南胡以免招惹谢飞,奉先偏是不听,大肆屠戮南胡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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