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字仲道。”
“卫澜卫仲道?这不就是那个……”小郡主看向了谢飞,没有接着说下去。
要说这事确实有些理亏,自己拐跑了人家没过门的媳妇,更可恨的还是在护送前来的路上监守自盗,让谁也都咽不下这口气。
谢飞被众人看得有些尴尬,哈哈干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卫觊何许人?卫家是如何联系上晋阳这些人的?”
“卫觊乃是大将军卫青之后,是卫澜的从兄,年少时便以才气闻名,也曾任过茂陵令,与王柔素有交往。”
沮授顿了顿接着说道:“要说这些人混在一起,原因各有不同,卫澜是主动寻了王晨谋划,卫觊却是王柔之子王机所请,最终都是为了刺杀军团长才聚集在了一起。”
谢飞听了头大无比,这些士家之间的渊源错综复杂,只怪自己得罪人太多,这两天来所有的事情总结在一起,他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
这次针对自己的刺杀行动,谋划的是王凌兄长王晨、王柔的儿子王机、郭缊的从弟郭济;前来助拳的是河内司马家的司马朗、河东卫家的卫觊、卫仲道;率人攻击的是河东襄凌的贾逵。
这些士家之间互有交情,又与自己都有些仇恨,于是有人一牵头便聚集在了一起,至于司马朗和贾逵则是纯粹出于朋友道义,也是难得。
其中司马朗可能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负责了整个行动计划,而贾逵则是带队攻击之人。
“公与,那个贾逵抓住没有?”想到这谢飞问道。
“贾逵已经被擒,此人还不满二十,行刺时被军团长踢断了右腿,当场便被独孤连城擒获。”
谢飞顿时想起那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孔,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城防军黄石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也要参与行刺?”
“黄石原是黑山军重要人士,心中一直对张燕投降心怀不满,又有王机颇有些来往,于是也参与了此事,打算事成以后由他占据晋阳。”
“呵呵呵,”谢飞听了不由得冷冷地一笑,“他好大的志向!张燕的事情查清了吗?”
“张燕确实不知道此事,据黄石供述,张燕也是在他必杀之列。”
沮授的话让谢飞心中大为欣慰,通过长时间的观察,他对张燕的能力非常的肯定,心中已经有了重用的念头,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提拔就出了这件事。
“奉孝,军内的反叛者交由你按照军法处置,士家的参与者交由公与处置。”说着顿了一顿,“张燕受委屈了,马上解除对他的看管,奉孝见到他时就说,等我好了一些之后,亲自登门去拜访他。”
独孤雁连忙说道:“等商议完毕我亲自前去,夫君放心就好。”
谢飞点头同意,沮授又问道:
“这些人如何处置?”
谢飞将自己的意思又说了一遍,沮授看着谢飞,一脸的不相信:
“军团长不愿大加杀戮,沮授颇为敬佩军团长仁者之心,只是这若此次不全部诛族,日后怕是还要生事,请军团长三思。”
郭嘉也出言反对:“若不杀戮以示警戒,只怕会有后人效尤,军团长不可有妇人之仁也!”
小郡主看了看谢飞没有说话,她对自己的夫君太了解了,这种事谢飞很难去做,一个连战俘都不愿屠杀的人,怎么能做出诛族的事情来。
而独孤雁则是有些期待地看向了谢飞,希望谢飞能够改变主意,接受沮授郭嘉的劝说。
然而无论众人怎么劝说,谢飞都不为所动:
“昔者贯高谋刺刘邦,刘邦尚免其罪,难道我还不敢赦免几个无罪之人吗?至于日后再敢于谋逆,谁谋逆捉拿谁就是了,有何惧哉!”
沮授看了谢飞好一阵子,忽然起身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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