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尧尴尬地笑了几声,看了着谢飞琢磨不定的眼神,连忙补充道:
“我是说由我来经营,这些商铺还是归你我共同所有,我们五五分成。”见谢飞还是不说话,甄尧咬了咬牙,“你六我四!要不……你七我三?不能再低了!就你七我三!”
“高远如何知道这些商铺的事情?是否有人与你通风报信?”
“这哪里还要人通风报信?这些人参与谋逆之事早就传遍了晋阳城,何人不知谁人不晓?不瞒子云,今天一早我便将这些人家的商铺走了一个遍,果然是士家豪强,商铺都是占在极好的地段。”
不等谢飞说话,甄尧已经接着说了下去:
“上次没收的王凌、郭缊还有王柔等人的商铺,想必也还都在子云手里,不若都交与我一起经营如何?”
谢飞真是佩服这甄尧的嗅觉了,事情发生之后别人请罪的请罪、调兵的调兵,这甄尧却是挨个去看参与者的商铺,果真是逐财如命。
谢飞自思没有经商的头脑,而华夏军的其他人似乎也没有谁具备经商的才能,更有甚者至今心里还是看不起商人,平心而论这些商铺交于甄尧经营是再合适不过了。
正想开口答应甄尧,赵真却抬手止住了谢飞,对着甄尧嫣然一笑:
“甄先生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不过若是全都交于甄先生,只怕是日后这晋阳城,什么物价都是先生说了算了,到时候百姓不会去说甄先生不好,只会骂我家夫君为人贪婪,这岂不是不好?”
甄尧听了一愣,显然没有料到赵真会有如此一问:
“那若是依真夫人所见,应当如何行事?”
“若按三七分成的话,甄先生如此劳心劳力,如此分成对甄先生来说颇为不公,还是四六分成的好。”
甄尧听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赵真,夫人们也都有些诧异,却见赵真好整以暇地接着说道:
“但这些商铺不能是我家与甄先生共同所有了,商铺还是归我家独有才行,这样我家夫君也算没有白白被骂,甄先生只管经营就好,赵真不会要你半文租金。”
甄尧听了愣了一阵,询问的眼光盯向谢飞,谢飞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脸的正色:
“不瞒高远,这府里上下所有的钱财往来,都是由真夫人打理,我一向从不过问,这商铺的事情你且与真夫人商量。”
自从两家结亲之后,甄尧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很快就将亲家所有的人了解了一遍。
在他看来,自家妹子的这些姐姐们,有统筹大局的、有一脑袋钻进书堆不闻不问的、有只喜欢带兵打仗的、有毫无心机没有长大的、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爱财如命的。
如今这个爱财如命的真夫人上来就是要了所有商铺的所有权,只给了自己一个经营权,甄尧心中恼恨不已。
“真夫人,我倒是有个主意,甄宓迟早都要嫁与子云,这些个商铺我只要五成,权当甄宓的聘礼了,真夫人以为如何?”
“用他人的商铺作为娶妻的聘礼,怕是我家夫君丢不起这人,甄先生这样说,是担心我华夏军出不起聘礼么?再说甄先生似乎忘了,小夫人的聘礼,岚夫人好像已经给过先生了,甄先生还有几个妹子要嫁?”
赵真依然笑脸如花,话语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甄尧正思索间,甄宓却插嘴进来:“家兄这是什么话?你就当我学了琰夫人,与夫君私奔去了,聘礼的事就不要提了!”
由于谢飞遇刺之后,众多人士纷纷前来探望,唯恐落在他人之后,而甄尧却姗姗来迟,让甄宓顿感没了面子,所以言语间对甄尧毫不客气。
甄尧气恼地瞪了甄宓一眼,苦着脸想了半天,无奈地点了点头:“就依真夫人所言!”
甄尧又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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