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械粮草,在前往晋阳时还携带了大批的硝石卖给了甄尧,其中更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甄尧给自己的折扣,一趟下来杨修赚得盆满钵满。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让杨修浑身上下舒坦无比,心满意足的他哼着小曲,信马由缰随着车队缓缓前行:
青青河畔草,
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
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
忽觉在他乡。
……
“杨修!”
一声断喝打断了唱了一半的小曲,杨修扭头一看,只见一位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策马而来,转眼间已经来到杨修身旁,娴熟地勒住了疾驰的战马。
“原来是文烈将军,”杨修见到来人赶紧坐直了身体,抬起双手施了一礼,“不知文烈将军唤我何事。”
“路途遥远,一个人很是无趣,特地寻你一同走走,也能说些闲话解闷。”
曹休一边说一边催马向前走去,杨修赶紧轻拍了一下战马,跟随在曹休侧后一同走着。
“德祖此番前来晋阳,收入颇丰吧?”曹休便走边来回看着粼粼前行的车队,没由来地笑着问道。
曹休看似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却听得杨修冷汗直冒,偷眼一看曹休并没有看向自己,依然面带微笑地慢慢走着,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文烈将军说笑了,杨修身负重任,虽不敢说公而忘私,但真是一文钱也不敢自用,哪里是收入颇丰。”杨修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一边暗暗观察着曹休的脸色。
“我来问你,昨日在酒舍与你饮酒的是谁?这千钱一桶的啤酒,我都是喝不起呢,难不成这华夏军一个小小上尉,俸禄竟然如此丰厚。”
曹休依然没有去看杨修,自顾自地缓缓前行,但语气中已经带有了一丝寒气。
杨修听了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内心已经是惊恐万分,若是曹休知道了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自己恐怕是活不了了。
“哈哈哈!”正当杨修不知所措时,曹休却忽然回过头来,戏弄地看着杨修哈哈大笑,“你花的是曹子廉的钱,莫说千钱一桶,就是万钱一桶与我何干?”
看见杨修头上密密的细汗,曹休觉得非常有趣,举起马鞭指向了杨修额头:
“德祖为何惊慌?你且放下心来,此事与我无关,我是不会说与子廉的。况且我已令人与甄尧打听过,所购军械粮草价钱也算公道,德祖并无托公报私之事,那曹子廉钱布天下,德祖为他如此辛苦,喝他几桶啤酒也是应该。”
曹休说着凑头过来,声音也随着低了下来:
“不瞒德祖,这曹子廉吝啬无比,出了名的爱财如命,想从他那捞点儿便宜出来真是难上加难,若是寻到了机会,我也想白吃他几桶啤酒呢。”说完又是一顿大笑
“是……是……嘿嘿,”杨修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发出了几声干笑,心中则暗暗感激甄尧嘴巴严实,“昨日无意中遇到了一个故友,此人也是孟起之友,便请他小酌一杯,文烈将军如何知道此事?”
“昨日我路过酒舍,从窗口看到德祖与人饮酒,若非有些事情要做,我也进去与德祖共饮了。”曹休说着又笑了起来,可见今天他的心情极好。
杨修见状也跟着笑了几声,却见曹休伸手过来:
“听闻蔡中郎给了德祖一物,可否与我观瞻观瞻?”
杨修听了微微一怔,没奈何取出锦盒,将那个珠子取出小心地递给了曹休。
曹休接过锦盒打开,嘴角微微一撇:“原来是此物,我当是什么宝贝,蔡邕为何给你这个?听闻曹子廉也托你从甄尧那里买了一颗,可有此事?”
“此物昂贵无比,仅此一个便要数十万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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