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看了一个早上的谢飞只觉得阵阵头大,头昏脑胀的他实在是失去了继续浏览的兴趣,便找来了蔡琰念给他听。
“夫君,这些东西着实无趣,为妻实在是读不下去了,你换个人好不好。”读了大半天的蔡琰也接受不了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坐在谢飞的身旁开始撒起娇来。
“琰儿辛苦,剩下的我先自己来看吧。”谢飞无奈地从躺椅上爬起,来到案前翻阅各类卷宗。
“夫君,我读了一些书信发现,这些书信大都是些琐事,什么昨日麦价如何,今日黍米如何,依我看来这些个东西胡乱翻翻就是了,夫君为何看得如此仔细?”
蔡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谢飞的躺椅上,来来回回地摇动着,一边享受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琰儿从不关心军国之事,自然对这些没有兴趣,要知道这些是重要的情报,没有这些如何能够得知诸侯们的动向?”
“情报,情报,不就是些细作送来的谍报么?”蔡琰说着笑出了声音,起身到来谢飞身旁,伸手按住谢飞的肩膀揉了起来,“夫君伤势刚刚痊愈,自当留心自己,这一堆胡乱送来的什么情报,挑些要紧的看不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一份情报放在案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情报分析,若是只相信字面的意思,怕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谢飞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里,调整署送来的书信堆积如山,虽然沮授郭嘉等人已经筛选了大部,剩下的依然不少。
“情报分析?夫君,何为情报分析?蔡琰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琰儿对这有些兴趣了?”谢飞也感到有些疲倦了,放下手里的书简扭头看着蔡琰。
见蔡琰点头,谢飞随手从一堆还未读过的书堆了抽出一封帛书递给了蔡琰:
“就像这种情报,拿过来先大概翻阅一下内容,若是我想知道袁绍的情况,如果上面写的却是董卓的事情,那就要单独放在一起分类,还要注意时间,时间越近越有价值……”
谢飞大概地讲解着,蔡琰边听边细细地看着手里的帛书,看着看着递向了谢飞:
“按照夫君所说,这份情报应该是重要情报了,夫君请看,这是从袁绍许攸处得来的情报。”
谢飞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将它与一些书简一起放在了书架上的格子里。
蔡琰上前一看,只见格子的下方贴着一个木条,上面写着“袁绍”两个字。
“夫君,按照这份帛书所说,袁绍即将开始讨伐公孙瓒,所备军粮为三个月,如此说来袁绍若是三个月不能取胜,则须退军,为妻说的对也不对?”蔡琰的记忆力极为霸道,不过是看了一遍,便能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按照上面所说确实如此,不过不能仅仅依靠一份情报就得出结论,”谢飞说着将那份帛书又拿了出来,放在桌案上展开,“琰儿你看,首先,这里没有说明出兵日期,自然也无法知晓这所谓的三个月从何时算起;其次,没有说明所备粮草数量和出兵数量,自然也就无从知道这三个之月如何得出,只能去大概判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
“对,现在根本无从知道许攸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若是许攸无意中透露倒也无妨,若是有意让我军知晓,那就要好好地思索一番他的目的了。”
蔡琰听了顿时有些沮丧,随手将帛书收起扔进了书架:“那还要看它何用?反倒让人疲惫无比。”
谢飞笑着拿回帛书仔细地叠好,和那些书信整齐地放入格子当中:“当然有用,这会让我军在邺城的人员有了一个探寻的方向……”
还没等谢飞说完,蔡琰的一双美目已经瞪得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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