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觉得车骑不义,车骑便先表他一个左将军如何?”
袁绍听了大笑,显然荀谌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就依友若所言,表他一个左将军,既然张邈抢了他的镇东将军,我便送他一个左将军!”
荀谌默然无语,若是后没有曹在侧方抵挡袁术,袁绍的子怕是不好过了。
等袁绍笑够了,荀谌这才提出了一个问题,顿时让袁绍脸上的面容消失了:“若是见罪于孟德,河内应当如何?”
东郡与冀州之间隔着东郡,可以说是冀州的一块飞地,若是引起了曹不满,河内怕是不保。
袁绍沉思了许久,这才看向了荀谌,“友若,此事的确令人烦恼,可有解困之法?”
“当然有解困之法,就看车骑是否愿意做了。”
荀谌越是故弄玄虚,袁绍越是想知道,一脸好奇地探过来:“是何办法?”
“应曹所请,车骑助他收复兖州。”荀谌收起嬉笑之色,变得神肃然。
“原来如此!友若说来说去,怎么还是这番说辞?”袁绍顿时有些恼怒,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
“车骑……”
荀谌还想说话,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车骑,夫人已经生了,是为小公子。”
袁绍闻言大喜,起便向后堂走去:“友若且去,这等大喜的子,便不要去想这些小事了。”
荀谌瞠目结舌地看着袁绍手舞足蹈的背影,许久以后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站起来离去了。
耐心的等了两之后,还不见回音的陈登有些着急了,几番前去求见袁绍都没见着,托人一打听,才知道袁绍这几是谁也不见,老来得子的袁绍整个人都沉浸在添子之喜当中闭门不出。
陈登与荀谌都是老交了,无奈之下陈登前去拜访荀谌,荀谌却也无可奈何。
“不瞒元龙,我自是知道其中的厉害,也曾劝过本初,奈何本初不听,如今又闭门谢客,我也是无计可施。”
陈登听了心中明白,袁绍必无援助曹之心,无奈之下便要起告辞。
“元龙可带有钱财?”见陈登要走,荀谌伸手拦住,“若是带了钱财,此事或许有些余地。”
陈登闻言大为惊奇,定定地看了荀谌半天,方才重新落座:“我只友若向来不钱财,怎么到了这袁绍处,竟然连也变了?这颍川荀氏,可是人人敬仰。”
荀谌闻言也不生气,一脸苦笑地摇了摇手:“我哪里是什么钱财?倒是有人贪婪无比,若是你能拿出钱财求他,说不定事还有个转机。”
陈登一听,不由得冷笑一声:“我知友若说的何人了,许攸许子远!”
“正是许攸,我知元龙向来不喜此人,然此事唯他能解。”荀谌见状只有好言相劝,“毕竟是故友,只要元龙能够拿出钱财与他,他必定愿意出手相助。”
陈登有些惊讶,按说荀谌乃是袁绍手下谋主,颇受袁绍器重,若荀谌都无法说动袁绍,许攸怎么能够说服袁绍?
荀谌看出了陈登的疑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袁绍正妻刘氏,为人善妒又贪婪无比,而许攸为了生意常常贿赂与她,袁绍惧内,若是刘氏肯说上几句好话,元龙事成矣。”
陈登一点就破,闻言沉吟了半晌:“友若所言极是,只是陈登哪里有钱财给那许攸?若是在徐州倒还好办,怎会带那么多钱财前来邺城。”
“哈哈哈!元龙一向智计过人,怎么今便糊涂了?你这里没有钱财,何不遣人前去东郡索取?若是赶得紧着,这半月便能回转,总比元龙在这邺城干等要好的多吧?”
“哈哈哈,”陈登也笑了起来,用手一指荀谌,“多谢友若提醒,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只是友若可知向着刘氏送些什么?”
“刘氏甚是喜来自晋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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