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闻言直接起施礼,说话都没有经过脑子,几乎是出于本能:“杨修遵命,令君想要多少?”
陈登收到钱财后没有任何耽搁直接就去拜访许攸,深知许攸为人的陈登直接便将500金奉上,许攸顿时喜笑颜开:
“许攸与元龙乃是故友,何必如此客气?”边说边喊过家人将钱财拉去后堂,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元龙可是为曹之事而来?”
“子远果然是多智之人,一猜便知。”
“这还用去猜?元龙来了邺城已有些时期,谁人不知?”许攸倒也颇为不兜圈子,一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表,“此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元龙不免还要颇费一些。”
当几枚晶莹剔透的彩色小球放在许攸眼前时,许攸笑成了一条缝的眼睛立刻变得圆溜溜:“此事交于我即可,再过几乃是车骑幼子满月之时,有这等宝物作为贺礼,何愁事不成?”
陈登心中安定了一些,这段时间可是把他煎熬的够呛,听许攸一说满月之礼,也是心中一动:“既然是满月之礼,我也须备些礼物前去祝贺。”
过了些时饱受煎熬的陈登终于等到了袁绍幼子满月的子,袁绍府中宾客盈门,年过半百的老袁满面风地接来送往,丝毫没有一点州牧的架子。
陈登上前道贺时,袁绍的态度相当的亲切,正妻刘夫人更是对陈登极为客气,礼遇有加。
看着不停地向自己挤眉弄眼的许攸,陈登心中明白,那些个小球起了作用了。
当嘟嘟的婴儿被报上堂来时,宴会的气氛达到了杀我华夏军军官!简直是笑话一般!如有敢犯我华夏军者,无论何人,虽远必诛!造不造册?不造你他娘的滚蛋!”
虽然不懂“你他娘的滚蛋”是何物,但对方的表明明白白地告诉曹仁,这是在骂他,而且骂得颇为恶毒。
贵为曹氏第一大将的曹仁顿时怒火中烧,伸手便要拔刀,随从们也纷纷做好准备,华夏军士兵一看也都围了过来,只等下令便要动手。
乐进急忙伸手按住曹仁刀柄,低声劝道:“子孝不可,若是在这起了冲突,借不到粮食不说,一旦惹怒了谢飞兵发东郡,子孝可是能够担当得起?”
曹仁一听顿时气馁,无力地松开了刀柄,现在东郡守军连张邈都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若是谢飞在从背后一击,曹氏宗族弄不好就要全死在濮阳。
“哈哈哈,足下息怒!曹仁不过是与足下说笑耳,”曹仁知道这事的厉害所在,便换了一副笑脸打哈哈,“我与子云乃是旧识,如此行事不过是试试他治下军卒如何,果然是虎狼之师也!”
那军官听了倒也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冲撞了府君,还请府君恕罪,请府君上前造册。”
一行人离开了登记处之后,望着赤手空拳的骑兵,曹仁怒气虽消,但却有些心事重重,神变得异常的凝重。
“子孝有何心事?”乐进看出曹仁面色有异,便凑到了曹仁跟前。
“文谦,我有一事问你,方才那名军官,若是与我军想比所司何职?”
“这个…这个么…”乐进一听颇有些为难,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对比,“此人乃是一个城防军上尉,并非华夏军野战部队,按理说算是一个百夫长吧?”
“百夫长?”曹仁一听更是吃惊,“一个百夫长便敢倨傲如此?文谦以为,我军百夫长能否说出那种话来?”
“何话?”乐进有些奇怪,询问地看着曹仁。
“那军官放言,只知有军团长,不知有大汉天子。文谦以为,州牧之军,可有这等军士否?”
乐进听了不知该如何去答,只好沉默不语,曹仁好似知道乐进的反应一样,并不去等乐进回答,一扯马缰疾驰而去。
随从们见状,一窝蜂地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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