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晋阳。”曹仁的心好了许多,一不似方才那样郁闷,“可惜那些护卫不能进城,见不到这等闹景象。”
“晋阳一向如此,无论何人来到晋阳,都是只能携带几个侍卫进城,护卫们在城外自然有人招待,子孝还是放下心来为好。”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快到了驿馆,这里的位置比较僻静,街道上空旷了许多,远远街道的另一头有几人慢慢地走来。
那几人走到驿馆门口翻下马,纷纷将马匹牵进了驿馆门口马棚里。
看着驿馆门口忙碌着的几人,曹仁觉得有一人有些熟悉,而那人也正好看过来,两人顿时都愣住了。
乐进正在低头不知想些什么,见曹仁停下了战马,也轻扯马缰勒住了战马:“子孝……”
刚刚说出两个字,乐进也看清了来人,立刻大为惊讶地看着对方。
“李典!你这逆贼!”
曹仁看清了来人,咬牙切齿地骂着,随手抽出长刀便要上前,乐进急忙翻下马跳到曹仁马前,一手拽住了马辔头:“子孝不可!”
那边的李典作势也要拔刀,被于紧紧抱住。
两边的随从们也纷纷围了上来,由于都没有兵器,一个个握住拳头对峙在一起,像极了一群正在打架小流氓。
“李典鼠辈!为何反耶?”曹仁翻下马须发皆张,戟指着李典破口大骂,“州牧待你不薄,鼠辈奈何行此不义之事!”
“曹仁竖子!尔弟陷害与我,害我宗亲!你不去问曹纯小儿反来问我,曹氏竟无廉耻至此乎?尔等如此行事,迟早被夷三族!”
李典毫不示弱地破口大骂,曹仁更是勃然大怒,伸手推开不停阻拦着的乐进,抽出长刀便向李典扑去。
“住手!”
曹仁刚刚迈步一步,只听得一声暴喝,十余匹战马旋风一般飞到,为首一人二十出头,仪表堂堂,颇有几分威仪。
“全部住手!违令者格杀勿论!”
年轻人又是一声暴喝,随行的部众立刻拔刀举弩,将众人团团围住。
“为何斗殴?”见两边人马都停下了手,年轻人颇具威严地喝问道。
曹仁顿时颇为恼火,堂堂一郡太守,又是曹氏第一大将,被这人如此呵斥简直是笑话一般,刚想发作又想起白陉关时候的遭遇,当下强忍住怒火侧头凑到乐进耳旁:
“此人服饰颇为怪异,所司何职?”
乐进倒也识得,见曹仁相问低声回答:“这是辑盗署的人,看军衔是个少尉。”
“少尉?对比我军何职?这辑盗署是何所在?”曹仁听了有些迷糊,就像谢飞弄不明白汉代军制一样,曹仁对华夏军军制也是一直糊里糊涂。
“华夏军少尉大概带领几十人,也许相当于屯长吧?”乐进也是有些拿不准,一边思索一边回答,“不过这辑盗署我倒知道,乃是专门缉拿盗贼的官寺。”
“什么?屯长?盗贼?”曹仁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一个芝麻绿豆都不算的小小屯长,还是个辑盗的走卒屯长,竟然敢如此对他说话。
“尔等竟敢如此放肆!”曹仁的长刀一指少尉,因为愤怒而发红的双眼发出恶狠狠的光芒,“我乃东郡太守曹仁,还不快来拜见与我!”
少尉明显的一愕,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曹仁,眼神中飞过一丝嘲弄:“原来是曹府君,失敬失敬!”旋即眼神变得凌厉无比,口气也带着凶狠,“府君进城之时,没有人告诫你不能生事吗!如今只能麻烦府君跟我走一趟了。”
如此威严的喝问,曹仁是从未听过,就连曹也没有如此对待过他,又听说要抓他,顿时恼羞成怒:“小小屯长竟敢如此,谢飞部众都是如此狂妄吗?待我替谢飞教训与你!”
少尉见状大手一挥,手下人顿时刀弩并举对准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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