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人一起走进了院内,却见院子里有了不少人,一拨人被捆绑着蹲在地上,另一拨人也站成了一群,中间被几个辑盗分开在院子两旁。
谢飞也没去留意这些人,径直向着室内走去。
李典于并没有见过谢飞,正站在院子里时等候处置时,却见乐进与几个人走进来,为首的一位年轻的将军器宇轩昂材高大,而所有的辑盗见到此人都是纷纷敬礼,态度极为恭敬。
李典心生诧异,刚想招呼乐进,却见乐进努了努嘴,随着那位将军进了室内。
“文则可识得此人?”见于也盯着那人看个不停,李典凑近了于耳旁低声问道。
于摇了摇头,旁边的辑盗却是听得清楚,等谢飞等人进门后,方才转看着李典等人,年轻的脸庞因为激动变得通红:
“那是我们的军团长!”
另一名辑盗闻言低声呵斥:“小声些!不许说话!看你的脸红成什么样子。”
这名辑盗很不服气地低声反驳:“你还说我?方才军团长给你回礼时,你的手都哆嗦了!还别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给军团长敬礼……”
李典于两人心头大震,虽说听闻谢飞已久,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容,虽然早就知道其人很是年轻,当真正看到时感受,却和听说时的感受大大的不同。
更让他们诧异的是两名辑盗的对话,两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都觉得对方的神非常古怪。
谢飞等人一进门,不大的室内立刻显得有些拥挤,曹仁被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远没有了开始的嚣张劲儿头,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
几个辑盗见人进来,刚要开口呵斥,却又一个个慌慌张张地站直了体立正敬礼。
“君侯救我!”曹仁抬头一看是谢飞,精神头立刻好了起来,对着谢飞开口大叫。
“先把他放开说话。”谢飞抬手一指曹仁,“毕竟是远来的客人,如此对待成何体统!”
几个辑盗正想动手,那名少尉一声断喝:“慢!”
谢飞听了一愣,却见少尉对着自己“啪”的一个立正:“报告军团长,曹府君当街持械伤人,人证物证皆在,曹府君本人也已承认,已经违反了治内法令,卑职也已经按律处置完毕,岂能说放就放?”
沮授有些恼怒,抬手一指少尉:“军团长所命你敢不从?条令忘了吗!”
那少尉一听,对着沮授也是一个立正:“卑职不敢抗命,只是按律行事,若是军团长按条令命我放开曹仁,卑职自当服从命令!若是军团长只是因为私人义让我放开曹仁,卑职定难从命!”
曹仁在那兀自叫个不停,眼前这个一根筋的少尉也让谢飞有些心烦:“姓名!”
“报告军团长!卑职复姓司马,名芝,表字子华。”
“司马芝,你且说说,你所说这两者有何不同?”
“报告军团长,若是军团长让我放人我便放人,卑职乃是渎职之罪;若是军团长按军令命我放人,卑职是按军令行事,自不必担当渎职之罪,渎职也是军团长渎职,而非卑职渎职!”
“大胆!”沮授勃然大怒,辑盗署可是他的直接下属,一个小小亭长如此顶撞谢飞让他很是没有面子,“还不放人!”
“报告长官,卑职恕难从命!若是哪位长官愿担渎职之罪,卑职即刻放人。”
谢飞本来已经想下令放人了,一听这话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沮授虽然恼怒万分,却也无法开口下令,毕竟当时立规矩的时候,说好的无论是谁都要一视同仁,而渎职则是严惩不贷,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无法开口。
郭嘉则是置事外,辑盗署和他没有任何隶属关系,他跟曹仁也没什么交,犯不着趟这浑水。
“卑职已经签署完毕判书,若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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