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送来蔡中郎,谢飞并非无之人,送你些粮食也是应该的,我已命沮授轻点粮仓,看看借你多少合适。”
五后曹仁终于被放了回来,当曹仁被接到了军团部时谢飞迎出了大门,一见曹仁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曹仁和五天前的曹仁联系起来。
曹仁的精神状态倒还不错,只是整个脑袋光秃秃地,头皮上头发刚刚露出了点茬儿,胡须也被剃个精光,走进门来时一脸的羞怒。
脸上的毛发剃光了之后,谢飞惊讶地发现,眼前站着的曹仁着实年轻了许多,不过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样,容貌也是有棱有角,算得上英武异常。
唯一有些缺憾的是,曹仁头皮上有着许多的小伤口,痂皮刚刚脱落不留,头皮上像是爬着一群小蚯蚓,给人一种带着诡异的恐怖感觉。
至少按着谢飞这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曹仁比那个挽着脏呼呼的发髻,留着满脸乱七八糟胡须的曹仁顺眼多了。
“子孝,这几受苦了,都是谢飞不好,谢飞向子孝赔罪了。”
谢飞对着曹仁深施一礼,这对华夏军之外的人士,传统礼仪还是主流模式。
“曹仁遭此大辱,定当要讨回公道!”曹仁见谢飞如此客气,口气顿时强硬起来,“等回到东郡之后,曹仁定将此事报于州牧,请州牧定夺!”
“子孝请便,子孝遭此劫难,非谢飞不愿相救,实则无法相救,我想孟德会明白谢飞苦衷。”
要说谢飞对曹仁的遭遇的确有些同,堂堂东郡太守曹氏第一大将,就这么光秃秃地回去,怕是再难抬起头来。
曹仁兀自叫嚷个不停,谢飞等人倒也颇有耐心的好言相劝,正在闹得不可开交时,新任辑盗指挥使司马芝前来军团部办事,曹仁的嚣张气焰顿时少了许多,又装腔作势地嚷了几声之后便消停了。
好容易等曹仁平息下来之后,谢飞将他与乐进请进了军团部大堂,三人刚一落座曹仁便提出了一个要求:
“那与我冲突的几个,乃是叛贼李典等人,还望君侯能将此人捉拿起来交与我带回东郡。”
谢飞好整以暇地看着曹仁,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切:“此事恐怕难让子孝如愿了,李典等人已经加入我华夏军,谢飞怎么能将自己的部下交与子孝?”
“你!”
曹仁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坐在下首的乐进急忙伸手拉住曹仁:
“子孝息怒,子孝息怒,君侯所说也是在理,如今李典已经加入华夏军,何不报于州牧,由州牧和君侯解决此事?”
“文谦!我知你与李典素来交厚,李典能够逃脱自然是遂了你的心意!难不成你也想加入华夏军?”
谢飞见状心中一动,本来想开口相劝,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乐进被曹仁一吼,脸色变得通红,声音自然而言地高了起来:
“子孝何出此言?我自州牧起兵便跟随左右,虽不敢说有多少功劳,却也从未退缩于他人之后!子孝此番遭遇乃是自取其辱,何故迁怒于乐进耶!”
乐进这一句算是撞到曹仁伤疤上了,曹仁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嘴角不停地抽搐,眼神中略过一缕杀机。
曹仁本是颇有智谋之人,若是平断不会如此失态,过去的五天所遭受的屈辱让他失去了冷静,恰在此时谢飞开口相劝了:
“子孝息怒,你去劳动营的这几,文谦天天找我求,奈何此事谢飞也无法相助,然而毕竟文谦曾有恩于谢飞,谢飞看在文谦的颜面上,便应了借粮之事。”曹仁听了心中更是有些恼怒,谢飞不失时机地又加上了一句,“我知子孝乃是因须发被剃之事烦恼,这须发过阵子自然生出,有何可恼之处?即便回到东郡被人耻笑,也不过就是几而已,待须发生出众人自是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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