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尉时,悬门左右各十余根五色棒,如有犯者,不避豪强皆棒杀之!谢飞捉我岂非正是如此?”
乐进听了也有些动容,心中不由得对曹仁暗暗钦佩。
“谢子云此人心怀百姓,又不畏豪强律法分明,如此之人天下可有比肩之人?”曹仁凑近了乐进耳旁,声音小的只能两人可闻,“就是州牧,也怕是不及也!若非屠戮徐州,何来今之祸?”
乐进闻言大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曹氏第一大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曹仁说完也意识到了失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话虽如此,我曹氏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待我回到东郡之后,也如谢飞一般行事!”
乐进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曹仁,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有些嫌疑,索闭上嘴笑看着曹仁。
“哈哈哈!”曹仁笑着转回屋去了,手又不由自主摸上脑袋,“这光头倒也舒服,既然已经成了光头,索便一直光下去了算了……”
曹仁乐进一天没来,谢飞倒是有些奇怪,还没等谢飞相问,善于揣摩心思的陶升已将曹仁等人的动向送上了案头。
谢飞今天并没有前去军团部,他直接将陶升引入了书房,每次单独召见陶升时,都是在府内蔡琰的书房里,这已经成了规矩。
“这曹子孝昨天居然睡了大半天?怎么还和其他人随从有了口舌?有趣有趣。”谢飞翻看着竹简,边看边笑。
“军团长,富贵地一直是人来人往,曹仁被众人嘲弄一番不说,只怕用不了多久,全天下都知道晋阳有个扫厕所的东郡太守了。”
“我来问你,你的人究竟怎么对待的曹仁?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陶升不敢隐瞒,将事经过细细一说,谢飞听了也有些无语,看守们照章办事,虽说曹仁吃的苦头不少,倒也无法进行指责。
“最近诸侯们可有动向?”
“现在许攸已经同意为我通风报信,据他送来的消息,袁绍已经决定出兵兖州助曹平叛,条件是要回东郡。”
“许攸?他为何愿意这么做?”
“我应他后所有与冀州之间的生意都由他来做,于是便应了。”
“高远知道此事否?”
“这还是甄先生的主意,也是甄先生先与许攸谈妥后,便将后续的事交给了调整署。”
谢飞略微有些意外,没想到甄尧竟然如此有心,轻松地便将许攸那个家伙搞定,真是一件不错的事。
“军团长,公孙瓒与刘虞已经开战,双方在幽州一带打得很是厉害,目前互有胜负,最终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谢飞听了心中有些诧异,史上刘虞一个照面便被公孙瓒所擒,随即公孙瓒迫朝廷使者段训将刘虞及其妻女斩首,怎么这会儿倒是打得有来有往了。
“公孙瓒所部不是颇有些实力吗,怎么都对付不了刘虞了?”
“军团长,公孙瓒所部虽号称数十万,然而其所倚仗的乃是白马义从,本来被田楷带往青州大部,田楷死后尽归刘备,又经过界桥、邺城两战损失惨重,白马义从实力大不如从前,所以才与刘虞打得胜负难分。”
原来如此。
“军团长对幽州有何打算?”
“随他去打,无论哪一方敢于袭击我军商队,不择手段的进行打击!”
“还有军团长,贾诩来了消息,不知道什么原因,董卓称王推迟到了秋季,大将军徐荣正在囤积粮草准备攻击鲁阳。”
“鲁阳?”谢飞来到图前看了一会儿,“这地方一直很是闹啊。”
“刘备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刘备与袁绍、曹停战后,一心安定治内,颇受百姓戴,徐州麋氏又依附了刘备,麋氏乃是天下巨富,钱财比甄家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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