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去了没用,这许攸去了或许能够明白晋阳为何富有,到那时夫君也按此法行事,岂非比留下只麋家还要好?”
“夫人说的果然有些道理,”袁绍一听顿时感到颇有道理,马上便有了精神头儿,“子远与我和孟德一向交厚,子远去了定比荀谌要受谢飞看重,子远或许真能探得许多回来。”
饭后袁绍随即随便找了一个小吏,命他前往长安去送奏章,天下虽乱,但还没有人去明目张胆的拦截朝廷使者,只需派个几百人对付些毛贼即可。
小吏下去后,袁绍随即召来许攸,命他前去晋阳答谢许攸。
“若是仅为答谢谢飞,车骑遣一小吏通报即可,缘何还要遣我前去?”许攸听了顿时觉得奇怪,他虽然贪财,但人却不傻,立刻便觉得其中必有隐。
“子远乃是袁绍谋主,又是冀州议事功曹,子远前去方才能显出我对谢飞的诚意。”袁绍一本正经地看着许攸,言语间看不出任何虚假,“再说子远一向颇懂钱财之道,要你前去也是看看这谢飞如此能让晋阳这般富有。”
“嘿嘿嘿,本初说笑了”见袁绍说的这么直接,许攸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便前去就是了,你我自幼相识,当知我并非财之人,嘿嘿。”
两人刚刚商议好,刘氏却又带着袁尚走了进来。
“夫君,尚儿也想前去晋阳走动一番,便让尚儿一同前去如何?”
“这个……”
袁绍最为喜袁尚,心里也明白自己儿子的一些习,听了顿时有些犹豫不定。
“但请阿翁应,孩儿久闻晋阳乃是客商汇集之地,孩儿此去并非贪恋晋阳繁华,而是想看看谢飞是如此治理晋阳的,后也好助阿翁治理邺城。”
袁绍听了心花怒放,犊之溢于言表:“显甫有如此孝心,我心甚慰!并非我不愿让你前去,实则是有些疑虑,还是不要前去为好。”
许攸见是袁绍家事,便闭口不言,刘氏一听大为不满:“夫君每间领着袁谭到处征战,建功立业,缘何不让尚儿前去建功?夫君缘何偏至此乎?”
“夫人勿恼,尚儿曾被甄氏所拒,我担心尚儿去了晋阳,一个不好惹怒了谢飞被他羞辱,到那时岂非是令人难堪?”袁绍颇有些惧内,见刘氏发怒赶紧忙不迭地解释。
“难不成谢飞还敢羞辱我儿?”刘氏的声音中满含着不屑,嘴角微微一撇,“袁家四世三公,天下皆袁氏故吏,小儿辈安敢如此无礼?夫君多虑了。”
“夫人有所不知,谢飞行事颇为怪异,所部皆理发易服,礼仪也多有不同,那曹仁去了晋阳也不知怎么就惹怒了谢飞,一颗头颅被剃得犹如葫芦一般光滑,更还被罚劳役五,天下士人皆侧目不已。”袁绍说着关切地看着袁尚,眼神中充满了慈之,“我儿对谢飞抢夺甄氏之事一直有些不忿,我恐他到了晋阳与那谢飞有些冲撞,岂不是不妙?”
刘氏一听也有些疑虑,她看了看袁尚颇有俊美的脸庞,一想起若是这脸庞上面顶着一颗光头,顿时也担心起来:
“既然如此,尚儿还是不去了吧?”
袁尚却是丝毫不以为然,闻言对着袁绍和刘氏躬一礼:
“请大人放心,到了晋阳孩儿自有分寸,再者说孩儿与那甄氏并不曾谋面,失之不过失一妾耳,犹如弃一敝衣一般,怎能因此而误了阿翁大事?恳请阿翁我前去晋阳。”
刘氏见袁尚坚持,又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便也不在反对,同时示意了一下许攸。
与刘氏关系非同寻常的许攸顿解其意,见状对着沉思不语的袁绍施了一礼:
“车骑,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绍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见许攸如此一说,便点了点头:“我与子远自**厚,子远有话尽管直说。”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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