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30万,虽然士卒疏于训练,但具备数量和内线作战的优势的兖州军,随着曹军和袁军的深入,倒也稳定住了局面,和两军打得有来有去。
而在曹离开郯城之前的几天,太史慈也率军通过了徐州,回程时太史慈再一次绕开了郯城,糜竺糜芳兄弟两人都不想去面对曹,于是太史慈在通过徐州时遣使向曹表达了敬意。
而曹也专门派遣曹洪来到太史慈军中送了许多礼物,算是对上次太史慈送礼的回谢,太史慈和曹洪在颇为友好的气氛中,聊了聊当前各州尤其是兖州的局势,互相说了一下对青、兖、冀等州时局的看法。
当曹洪见到了麋芳时,毫不在意地与他谈笑风生,反倒是弄得麋芳有些不知所措。
“麋家乃是天子首富,曹洪也与麋家多有些生意往来,等麋家到了晋阳之后,我自会遣杨修前去拜访。”曹洪似乎是有些喝多了,酒宴时专门来到麋家兄弟面前敬酒,“杨修乃是我的部属,如今留在了东郡,我与甄家的生意皆有他来打理。”
曹洪说着又专门看了看麋芳,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刻了上去一样:
“州牧特意有言交待与我,待见到子方时,只说子方可自去,州牧并不会怪罪子方,他若有再见之时,州牧定会与把酒言欢。”
麋芳尴尬地连连点头,他离开曹时,以回家奉母的理由请辞,扭头便带着爹妈前往晋阳,就是用股去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去。
麋竺的注意力却是截然不同,一个“甄家”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当前甄家控制着晋阳大部分生意,虽说自己家已经在晋阳谈妥了桌子底下的生意,但是麋家的传统生意也是有着强大的能力,他正想着去了晋阳该如何与甄家竞争时,曹洪送上门来。
面对曹洪笑眯眯的圆脸,麋芳是有些尴尬,麋竺却是笑容可掬:
“子廉之富,天下皆知;曹家之富,麋家难敌。待我等到了晋阳之后,见到杨修必定好好款待,自会让他商路亨通,还请子廉放心。”
“哈哈哈!有子仲此言,曹洪心定矣!人言颇善骑,若不从商而去领兵,必是一员大将。”
“子廉谬赞了,子廉若不领兵而去从商,即或陶朱在世,也是弗如远甚!”
两人相互吹捧了一阵后,又相互交换了长刺,不过顿饭之间,两人已经是多年故友一般。
直到摇摇晃晃的曹洪即将离开时,还握着麋竺的手不停地念叨:
“杨修乃是太尉杨彪之子,表字德祖,其人聪慧无比,是替我打理生意之人,子仲在晋阳见了他,定要多多照应。”曹洪说着又伏在了麋竺耳旁,没由来的八卦了一番,“听闻璐夫人颇受子云宠,那甄宓尚且年幼,后这晋阳的生意,怕是要由甄家变成了麋家了……”
麋竺听了也是一愣,没想到这曹子廉消息竟然也如此灵通,顿时不再敢有轻视之心。
双方在无比亲切的烈气氛中挥手告别,无论是双方将领还是士兵,都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一时间竟有视对方为最忠实盟友的感觉。
到了临淄时,心中有鬼的麋家人躲在了营中,太史慈前去关羽处拜会了一番,准备将留在临淄的骑兵分队带回。
当来到城门,守门的士卒看见太史慈等人到来,很是礼貌地请他在城外稍后,然后上马向着城内飞奔而去。
太史慈心中奇怪,这一等就是将近大半个时辰,正当太史慈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队骑兵从城内飞奔而来。
远远看见矛尖的橙色角旗,太史慈还以为是自己的骑兵分队出来了,当这队骑兵来到近前时,太史慈惊讶地发现,这不是自己的部下,而是关羽的骑兵。
只见这队二百多人的骑兵来到太史慈近前后,有模有样的开始列队,骑兵们的装具几乎与华夏军一模一样,竟连矛尖的角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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