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步可箭箭命中。”
庞德虽然嘴里说着不比,人却翻下马,顺手拿出弓筒抽出弓,顺手搭上了弓弦:
“军长请说哪里?”
太史慈早已弓箭在手,四周看了一看,遥遥一指远处一颗碗口粗的松树:
“便那颗松树如何?”
庞德点头同意,放下站定屏住呼吸,弓开如满月,瞄了一会儿一箭出,那箭“嗖”的一声脱弦而出,正中树干。
庞德见箭中,放下弓来看着太史慈,却见太史慈并不下马,而战马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什么,来回躁动着不停地挪动马蹄。
忽然只见太史慈举弓便,不过是眨眼之间,“唰唰唰”三只箭已经接连出,快得令人看不清详细动作,三只箭排成一列飞了过去,直接在树干之上。
庞德见了大声叫好,两人策马来到松树跟前,只见那三只箭竟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在了一个点上。
“吕布箭术超人,不过我只是见过他站立箭,像太史军长这样在马上还能出这惊人箭术者,我是从未见过。”
跟随而来的卫士们也是暗暗咋舌,一个好事的卫士更是拔出刀来,将旁边一颗巨大的松树剥下一块树皮,用刀在剥下树皮的位置刻上了“三箭坡”三个大字,然后寻来一块松明点燃后烘烤一番,这才扔下松明,用手一指那三个大字:
“此地后便是三箭坡了,如此熏烤一下,数十年后依然可以看清这字,世人一到此地,便会想起军长的旷世箭术!”
太史慈颇为受用的哈哈大笑,忽然间从后方出现一小队骑兵,向着队伍飞奔而来。
众人的脸色全都凝重起来,矛尖上橙色角旗告诉众人,这是负责后方警戒任务的小分队。
带队的中尉看见太史慈等人在山坡上,便策马疾驰奔上山坡,来到面前勒住了战马,人和马都像水洗过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
“报告军长,后方有追兵杀来,看旗号应是青州刘备军。”
旁的都是闻之色变,连庞德都紧张起来,太史慈却是显得颇为冷静:
“多少追兵,何人所率?”
“敌军先头骑兵约三四千人,后方有没有追兵并不知道,旗号乃是‘张’字。”
“张?难不成是张飞追来?”庞德闻言很是诧异,“张飞不是在北海吗?怎么到了这里?”
太史慈看了看正在通过的队伍,边只有不到200名骑兵,还包括了刚刚退回的警戒小分队。
“军长,是否赶紧集合骑兵?”
“不可,此地地势狭窄,骑兵施展不开不说,我部骑兵都在伴随队伍警戒,仓促间来不及集合,再说等队伍知晓追兵来袭,这些人必然人心浮动,若是没人指挥,必定跑得各处都是,再想收拢只怕是很难了。”
太史慈说到这脸色一凛,随即一指庞德:
“令明!”
“到!”
“你立刻通知后勤部队,护住车辆、役夫及麋家人员快速向山口前进,如有扰乱军心者,按战场律处置!派人通知已经通过山谷的部队立刻结阵,还有留下几辆装载箭矢的车辆与我共同断后,车上多给我配些强弓!”
庞德领命下去了,太史慈依然驻马坡上,不多时只听警戒的号角声响了起来,队伍顿时慌乱起来,后方的人群惊慌失措地向着山口涌了过去。
庞德已经快马来到山口,此处的道路明显的窄了下来,只能容一辆车通过,随着后方人员的不断涌上,山口顿时拥挤不堪。
“传令全军,”庞德铁青着脸看着正在涌上的人群,又抬头看了看山头上警戒的士兵,“所有人员排队进入山谷,违令者按战场律处置!”
后勤军的士兵们在队伍旁不停放声打大叫,来自晋阳的役夫们都是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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