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署找个对头就是了。”
“对头?”独孤雁听了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指着谢飞一阵笑。
相比于的东郡荀彧的恐慌,袁绍对华夏军的行动全是焦虑了。
“难不成能任由华夏军的第二军回去了?诸位就没有应对之策?”袁绍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晃得荀谌、田丰、审配、逢纪等人的眼睛都快花了。
“州牧,刘备突然攻击了太史慈,谢飞必然有所警惕,如今大军屯于滏口陉,其意必是接应太史慈,按说最好是放太史慈通过,只是……”田丰看了看荀谌,两人相互示意了一下,田丰首先开口说道。
袁绍终于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回落座:“只是如何?元晧有话直说!”
“州牧,在我看来谢飞前出滏口陉,非但不是坏事,反倒是一件好事?”
“好事?滏口陉据邺城咫尺之遥,若是谢飞有意,十万大军顷刻间便可到达邺城,好从何来!”袁绍没好气地看了田丰一眼,扭头不愿搭理他了。
“州牧截太史慈者,所为麋氏财富也!”虽然袁绍不听了,生刚直不知变通的田丰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如今之事,麋氏之事倒是不足为虑了,上天给了州牧一个全取晋阳的时机,州牧可愿取之?”
“哦?元晧细细说来,如何取的晋阳?”袁绍听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自己折腾了半天就是想弄钱,若是一下子能够夺了富甲天下的晋阳,麋氏那点事儿真就不放在心上了。
“州牧,谢飞大军号称十万,依我看至多不过两万,要知道整个晋阳人口不过六七十万,丁至多不过二十万,何来的十万大军?谢飞率军前来滏口陉,晋阳毕竟空虚无比,可遣大军取道太行陉直取晋阳,旦夕可下矣!”
袁绍听了狐疑不定,想了半天也没有说话,荀谌来到案上铺着的地图面前,用手一指太行陉:“谢飞大军齐聚滏口陉,若是一举占领了晋阳,然后内外夹击,谢飞将无路可走,必定被擒矣!”
袁绍听了立刻兴奋起来,手按地图正要开口,却见逢纪站起来直接出言反对:
“不可!一来前去太行陉沿途要经过幽州牧刘虞地界,二来听闻谢飞在太行陉修筑娘子关,其关极为险要,并非可以轻取之地,若是一旦受困于此,后路再被他人截断,必定全军覆没!”
袁绍一听仿佛被浇了冷水一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见逢纪出言反对,素于逢纪不和的田丰冷冷一笑:“娘子关虽然险要,奈何并无多少士卒防守,至于后路被断,更是杞人忧天,州牧与刘虞素来交好,如何能去断了我军后路?何况他现今正与公孙瓒交战,哪里会再去交恶冀州?”
两人顿时争执起来,荀谌审配也加入了争吵,一时间书房内乱哄哄的。
袁绍对底下人的小动作清楚的很,两派人马一派支持袁谭,一派拥护袁尚,斗得不亦乐乎。
两帮人争吵了半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在袁绍听来,两帮人说的都有些道理,又都有很大的问题,弄得他脑袋比斗还大。
吵到了最后,烦躁无比的袁绍将几人都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静心去了。
四人出来相互相互怒视了一眼,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帮各走各路,连招呼都懒得去打。
逢纪审配两人心烦闷,看看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也都懒得回府了,索决定去酒舍打发一下时间,正准备进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许攸。
三人进了酒舍,伙计一脸媚笑地将三位冀州头面人物请入,寻了一个僻静处安顿好,不多时三人的面前便摆好了菜肴,少不了又上了两桶晋阳牌啤酒。
审配捧起小木桶端详了一阵,又“咚”地一声将小木桶重重地放在案上:
“晋阳!晋阳!又是晋阳!难不成这天下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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