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是那么容易切断的?
徐荣一看众将的神,已知众将心中所想,脸色立刻沉下来:
“当我军野王兵败,便是被华夏军骑兵切断粮道所致,诸位不会是忘记了吧?我将遣军前往两城之间安营扎寨,断了两城之间的道路!如有违反军令者,当按军法问罪!不知哪位将军愿置笼车之中前往长安啊?”
众将闻言噤若寒蝉,徐荣却是长而起:“温侯,并州骑兵天下闻名,与华夏军相比不遑上下,此事非温侯前去才能成事,还望温侯不要推脱!”
众将纷纷暗自松了口气,一双双幸灾乐祸的眼睛看向了吕布。
吕布、高顺两人却是闻声色变,然而徐荣方才极具威胁的话语让两人却不敢直接反对,僵坐了一会儿之后,吕布方才铁青着脸起领命。
“哈哈哈!温侯果然是太师的忠贞之士,此战过后必定更为太师所重!”徐荣微笑着夸赞了吕布几句,随即命众人各自回营去了。
回到营中之后,吕布将部们召集在一起,当众人听了徐荣的命令之后,众将立刻就炸了营。
“奉先,此乃徐荣加害于并州军有意为之,我军切不可前去!”魏越一语道破众人心中所想。
吕布摇头不语,一脸的无奈之色,高顺见状讲述了徐荣账中的形,当听到徐荣拿出了军法压人的时候,众将顿时沉默了下来。
汉制前方主将并没有诛杀大将的权力,即使持节者有了皇帝的授权,也只能诛杀一定级别之下的大将,所以徐荣并没有直接杀掉吕布的权力,但却有收监押送有司的权力。
既然已经下了军令,若是吕布敢于公开违抗,徐荣正好可以将他收监下狱,长安路途遥远,恐怕不等他到了长安,并州的这些部曲就被人分的干干净净了。
“当今之计唯有先领兵前去,等安下了营寨再做计较了。”吕布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挥手命部属们前去准备开拔。
虽然是怒火中烧怨声载道,并州骑兵们还是拔寨起兵,绕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前去两城之间安营扎寨。
吕布的并州骑兵出现在鲁阳与阳人聚之间的消息传到鲁阳时,张勋、桥蕤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数千名骑兵扶老携幼拖儿挈女跑到了两地之间安营扎寨,是不是疯了?
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先解决掉这些自寻死路的家伙后,再来对付前方的徐荣,随即留下桥蕤率军守城,张勋也亲率八万余人前去,同时命驻守阳人聚的陈兰引军前来助攻。
当面的袁军刚一退走,徐荣便向拔营再次向鲁阳近,桥蕤则和上次一样将城外所有士卒退回了城内,只等徐荣来攻。
援军就在后的桥蕤信心十足,看着城外又再开始填土的董军笑声不止,恐怕等不到眼前这帮愚蠢的填到城下,就会被各路兵马围歼在此处了。
填了没几天之后,城外的董军似乎没有心气儿,填了一半儿便回营歇息去了,桥蕤只当是征战已久的敌军士卒疲倦,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天又是这样,董军填个大半天儿便退回营寨,终于有一天干脆不来填土了。
“徐荣鼠辈!想必是久战于此士卒疲惫,休要去管它,待张将军击破吕布之后,再擒此贼!”桥蕤看着城外远处隐约可见的董军营寨,很是开心地下达了命令。
董军接连十余天闭门不出,桥蕤终于觉得事有些不对,犹豫了半天之后派出了几千人马前去探望虚实,当这些人马刚刚出城,桥蕤便警惕地将城门紧紧关闭。
探营的部队很快回报桥蕤,前方的董军营寨早已是一座空营,董军已经不知何时退走了。
大吃一惊的桥蕤亲自领兵前去,结果发现除了前方的两座空的营寨之外,其他营寨早就拆除的干干净净,只有满地的狼藉诉说着曾经存在的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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